傑西冷著一張臉,對上清歌的目光也沒有變化,水玥這是衝著清歌咧嘴一笑,打了一個手勢,清歌重重點頭,頭也不回地往裏衝去。

“傑西,走,幹活了。”水玥心情很好。

傑西臭著一張臉,他的心情可不算好,從德瓦城到特黎城,他們一直跟隨在清歌他們的身後,隻是一直沒有現身而已。

今晚上清歌他們開展斬首行動,水玥想也不想地就跟來了,他不放心這丫頭,也隻能跟著來。

“快點。”水玥催促。

傑西心中不悅,冷聲說道:“你對她倒是死心塌地。”

“怎麼你一個大男人還吃一個女人的醋啊,我可不光是為了一個清歌,我對反政府軍的人也是很看不慣的,你看看這座城市,就跟一座死城差不多,除了反政府軍的人,還有幾個活人?”

其實他們比清歌他們到的要早一點,見到了一些令人難以接受的畫麵,白天的時候,水玥就已經殺掉了一支小隊。

“我們隻是傭兵,不是戰士。”傑西嘀咕了一句,但是速度卻不慢,朝著一個方向快速跑去。

戰火紛飛,硝煙彌漫,這裏的戰鬥持續了大半夜,一直到黎明前夕,才漸漸停止。

清歌等人的身上都掛了彩,但好在結果是好的,斬首行動算是成功了。

“可惜了,讓最大的一條魚給跑了。”元舒遺憾地說道,大魚小魚抓了一籮筐,就是魚王跑了。

清歌扶著曹俊燁,他受了重傷,身上多處中彈,其中有兩處還是為了保護清歌而中的。

靳修溟本想將曹俊燁接過來,但是他也受傷了,一隻手臂無力地垂在那裏,隻能幹瞪眼。

算起來,一群人裏清歌的傷勢是最輕的,隻有腿上被流彈擦傷了一塊,都不能算作是傷。

他們回到了政府軍的營地,軍醫在給他們包紮傷口,幸好都沒有致命傷。

清歌坐在靳修溟的身邊,看軍醫給他縫合手臂上的傷口,靳修溟皺著眉,一聲不吭,緊咬著牙關,沒有麻藥了,隻能硬生生地忍。

等到傷口處理完,靳修溟已經疼得出了一身冷汗。清歌不知道從哪裏找來了一條毛巾,正在給他擦汗,靳修溟定定地看著她,心中終於舒服了。

他老婆最關心的人還是他。

清歌要是知道靳修溟的想法,知道他都這種時候了還在忙著吃醋,隻怕會一巴掌拍在他的身上。

曹俊燁為了保護她受了傷,清歌自然不可能不管,確定靳修溟沒事了就去看曹俊燁了,靳修溟剛剛好轉的臉色立馬就黑了。

季景程進來的時候看見的就是靳修溟的黑臉,他來的時候撞見了清歌,自然知道她去幹嗎了,隻要稍稍一想,就能知道靳修溟是怎麼了。

“靳修溟,你上輩子是醋海嗎,動不動就吃醋。”季景程調侃他,他的頭上包著紗布,也受傷了。

靳修溟黑著臉看他,似笑非笑,出口嘲諷:“那也比不上季隊,總想著老牛吃嫩草,去禍害人家一小姑娘。”

季景程的臉也黑了,咬牙說道:“我對人家沒意思。”

靳修溟好整以暇,“哦,是嗎?這話可是你說的,我記住了,以後你要是對人家有什麼意思,嗬嗬,你就是自己打臉了。”

季景程冷哼了一聲,明顯不覺得自己會對夜清筱動心,那個姑娘確實很好,但也僅此而已,就像靳修溟說的,她太小了,自己就算要找老婆,也不會找一個比自己小那麼多,還那麼柔弱的姑娘。

曹俊燁已經做完手術了,剛剛醒來,看見清歌進來就想坐起來,被清歌阻止了。

“你就躺著吧,傷勢怎麼樣?醫生是怎麼說的?”

曹俊燁笑笑,因為失血過多,他的臉色十分蒼白。

“沒事,養一段時間就好了,不過接下去的戰鬥我恐怕不能參加了。”他苦笑,這次傷的確實挺重,已經傷到了內髒,需要很長的時間療傷。

“等你傷勢穩定一點了,就讓隊長先送你回國。”清歌說道,這裏的醫療條件肯定比不上國內,將曹俊燁送回去也方便他養傷。

曹俊燁沒有反對,他現在這樣子,留下來也是累贅,倒不如先回去。

清歌確定曹俊燁沒事就離開了,曹俊燁倒是想讓她留下來多陪陪他,可是話到嘴邊又咽了回去,他有什麼資格呢?

清歌沒有去看其他人,而是徑直出了醫院,她去見了水玥,這次若非水玥他們出現的及時,隻怕他們還真的會有一些麻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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