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歌眼神微變,蹲下身,捏著賀曼的脖子,“你對我爸爸做了什麼?”

賀曼笑,“我對他做了什麼,你上次不是看到了,放心,他現在絕對還活著,至於能撐多久,就看你的了。清歌,你以為抓到我就能找到你父親?別做夢了,我是不會告訴你的,有本事你就自己去找。”

清歌眼底淬了冰,一巴掌就扇了過去,“賀曼,我現在不是在跟你講條件,說,我爸爸在哪裏。”

賀曼冷笑:“昨天不是還什麼都不怕,不在乎嗎,今天這就害怕了,別問了,就是再問下去,我也不會說的。”

靳修溟就站在一邊,聞言,將清歌拉起來,“清歌,你先出去,我來問。”

清歌站著沒動,靳修溟溫柔地笑笑,“乖,出去等我,十五分鍾。”

清歌定定地看著他,隻是說了一句,“不能讓她死了。”

“好。”就算是清歌想讓賀曼死,他也不會允許的,賀曼讓清歌受了那麼多苦,他哪裏舍得讓她這麼痛快地就死了。

清歌看了一眼地上的賀曼,走了出去。

賀曼則是看著靳修溟,笑了笑,“好侄兒,你想做什麼?難不成你還打女人?打女人的男人可不是好男人。”

靳修溟臉上掛著招牌式的溫和笑意,聞言,眼睛彎了彎,“我從來不是好男人,雖然沒有打女人的習慣,但你在我眼裏根本算不上一個女人。”

“我是你叔叔的妻子,是你的長輩。”賀曼眯著眼說道,視線盯著靳修溟手中的手術刀,那刀鋒,不用看都知道很鋒利。

靳修溟笑了笑,“我連叔叔都不認,更何況隻是叔叔的妻子,賀曼,你現在說出夜雲霆的下落還不晚。”

賀曼冷笑一聲,閉嘴不言。

靳修溟也不惱,手起刀落,賀曼發生一聲慘叫,臉上瞬間鮮血淋漓。

靳修溟笑意溫柔,“你不說,我就劃一刀,就是不知道這張臉可以讓我劃幾刀的,不過臉沒了沒關係,還有手、腳。對了,聽說你們赤練的人經常動不動就斷人家的手腳,你自己想知道這滋味兒嗎?”

賀曼惡狠狠地瞪著靳修溟,沒有一個女人會不在意自己的容顏,賀曼也不例外,這個男人是真的狠,比起清歌,他才是最心黑的,難怪冷蕭一直忌憚他。

靳修溟揚手又是一刀,這一刀直接從眉頭劃到了嘴角,幾乎將半張臉都割裂了,賀曼疼的慘叫一聲,若不是手被清歌折斷了,隻怕此時早已撲上來生撕了靳修溟。

她此時滿臉都是鮮血,樣子看著十分的猙獰可怖,她死死瞪著靳修溟,哈哈大笑,“有本事你就殺了我啊,我就是死也不會告訴你們夜雲霆的下落的,我要讓他給我陪葬。”

靳修溟冷冷地看著她,沒想到賀曼的嘴巴這麼硬,他笑了笑,一臉無所謂的樣子,“不說就算了,你以為你不說,我就沒辦法了,知道夜雲霆下落的人也不止你一個,我讓他們說就是了。你就好好呆在這裏吧,千萬別死了,我會每天都來看你的。”

他站起來,還真的就出去了,賀曼眼底一閃而過的慌亂,可是剛要開口,就扯動了臉上的傷口,想到自己的臉,她尖叫了一聲,眼底滿是刻骨的恨意。

清歌自然聽到了裏麵的對話,知道沒有什麼結果,心中不禁有些著急,靳修溟安慰道:“別擔心,她不肯說,還有別人。”

清歌眼神微閃,明白了他的打算。

離開之後,靳修溟就對外宣布了賀曼落網的消息。

而王熊自然也第一時間得到了這個消息,這兩天他不見賀曼回來,心中就有了不好的預感,沒先到預感果然成真了。

------題外話------

對賀曼會不會太狠了一點?但是又覺得那樣一個人,無論怎麼樣都不算過分,你們覺得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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