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說的認真,清歌也聽進去了。
“抓到尾巴了?”清歌問他。
靳修溟嗯了一聲,“小貓一隻,背後的主人是上麵的那位,不過我們現在也不做什麼,她想知道就知道吧,沒什麼見不得人的,等我們離開了,冷一飛自會料理。”
清歌眼神微閃,杜君揚這人到底是什麼樣的人呢,幾年前那次Y國之行,她隻覺得這個女人看著溫溫柔柔的,卻極有心機,後來證明這人不僅有心機,還有手段與野心,以及無人能比的狠心。
“今晚上冷蕭約了我們去他的別莊,該不會是想殺人滅口吧?”清歌轉移了話題。
想起冷蕭說的見麵的地點,清歌就止不住想笑,這個冷蕭是真的將他們當成了傻子,還是光明正大地用陽謀?
選在遠離人群的療養山莊見麵,還美其名曰是為了保密,依照她看,就是醉翁之意不在酒。
“今晚上我們兩個盡量不要分開。”離開前,靳修溟叮囑道。
清歌點頭,“我知道。”她的手裏拿著一堆槍的零件,正在組裝,這是今天剛剛拿到的,傑西讓人送來給她的,按照傑西的話說,她要是死了,他就少了一個很好的合作夥伴,而且水玥也失去了一個好朋友,她會哭的。
清歌將組裝好的槍遞給靳修溟,靳修溟拿在手裏把玩了一會兒,神情滿意,“這玩意兒是個好東西,沒想到傑西竟然連這個都能弄到,以後有機會倒是可以介紹二哥跟他認識。”
清歌眉梢輕挑,意外地看了他一眼,靳修溟回以一個微笑,並沒有解釋的意思,清歌也並不追問。
車子一路疾馳。
冷蕭的這座療養山莊在京都的郊區,是個依山傍水的好地方,靳修溟說過,那座山莊就建在京都最高山的山頂,海拔五百米,山莊的後麵就是懸崖,幾百米的懸崖,掉下去就是個死。
車子抵達,山莊門前早就有人在等候著他們,清歌與靳修溟被迎了進去。
“這座療養山莊建在這裏是做什麼的?冷蕭的身體好端端的沒什麼毛病吧?”清歌與靳修溟走在寂靜的小路上,壓低了聲音問道。
“這座山莊是我祖父建造的,後來因為冷蕭的妻子身體不好,我祖父就把這山莊給了冷蕭,讓冷蕭的妻子到這邊休養。”
清歌知道他說的是妻子應該是第一任妻子,也就是她看到的冷蕭家那個空置的房間的主人。
“她是個什麼樣的人?”清歌問道。
“她去世很早,那時候我還很小,隱約記得是個嫻靜溫柔的人,卻經常鬱鬱寡歡,跟冷蕭結婚沒幾年就去世了。”
“怎麼死的?”
“據說是病死的,在死前的最後兩年,她一直住在這個山莊裏,我幾乎沒有見過她。”
據說?清歌敏銳地捕捉到了這個詞,難道是說那個女人不是病死的?
前頭領路的人隱約聽到身後兩人提到了冷蕭的名字,豎起耳朵聽了聽,可惜他們聲音壓地太低,他根本聽不清楚。
很快就到了目的地,兩人不再說話。
冷蕭已經在等他們了,餐桌上擺放著豐盛的晚餐,看見他們,笑容滿麵,若是讓不知情的人見了,還以為他們是有多友好呢。
“景......修溟,清歌,你們總算是來了,等你們好久了,再不來飯菜都要涼了。”
清歌看著他臉上的笑,微微勾唇,“親王,我們是吃了飯來的。”晚上十有八九是要打架的,當然要吃飽了才有力氣打架啊。
“那就陪我再吃一點,我這幾天忙的呀,連飯都顧不上吃,今天中午就喝了一杯茶,早就餓的前胸貼後背了。”
靳修溟聞言,不緊不慢地說道:“那叔叔你就多吃一點,我們去客廳等你,你可以慢慢吃,不急。”
冷蕭臉上笑意不變,“一個人吃飯沒意思,你就當陪陪叔叔,吃飽了才好談事情,你說對吧?”
清歌與靳修溟對視一眼,拉著他坐了下來,“親王說的對,我們晚上吃的早,現在確實有些餓了,再吃一點也好。”
靳修溟與清歌坐下來,他先給冷蕭夾了菜,溫和地說道:“叔叔,你不是餓了嗎?那就多吃一點。”
冷蕭笑嗬嗬,“你們也吃,我讓人給你們燉了湯,你們常常。”說著,讓人給兩人每人端了一碗湯來,放在他們的麵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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