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董神情微僵,他們自然是提前得到了消息才會準備的這份資料,但是被清若筠這麼一說,倒是顯得他們處心積慮了。
清若筠可不管他們想什麼,繼續說道:“說到這份證據,我倒是想問問你們,除了這個,你們還有其他的嗎,畢竟這樣的證據,隨便找個人都能做到。”
王董臉色發青,“你這是強詞奪理,你要證據,我給了你證據,現在你又懷疑證據的真實性,清若筠,我有理由懷疑你就是在胡攪蠻纏。”
“王董,你這話就好笑了。”許千惠冷笑開口,“證據是你們提供的,董事長懷疑這件事難道不是理所應當的嗎,換做任何人,被人扣上一項莫須有的罪名,也會產生這樣的懷疑吧,怎麼,難不成隻需你州官放火,不許百姓點燈?”
她看著各位股東,“各位董事,聽我一句,拋開個人利益好好想想,從公司創立之初到現在,董事長帶領我們走過了多少風風雨雨,她是什麼樣的人難道你們還不清楚嗎?”
“好,就算不說這些,我再問你們,公司被拿走的那些錢不過是十幾億,但是輕雲集團值多少錢,董事長的身價又是多少,你們覺得十幾億她會在乎?”
清若筠可是女性富豪榜上的金字塔般的存在,身價百億,十幾億她確實不會放在眼裏。當時要不是事情一件接著一件,加上那年輕雲集團接了幾個大項目,大部分資金都投了進去,也不至於因為十幾個億就出現了那麼嚴重的危機。
這句話算是問到了點子上,眾人心中的懷疑漸漸擴大。
清歌目睹了全過程,不得不為許千惠點個讚,不愧是跟著母親多年的得力幹將,這戰鬥力,杠杠的。
清若筠眼底滑過笑意,因為許千惠的無條件信任。
“許董已經將我想說的話都說了,你們還有什麼話想說嗎?”
會議室裏十分安靜,夜明誌臉色難看,他沒想到拿出了證據反而引起了眾人的懷疑,他們這算不算是搬起石頭砸了自己的腳?
“怎麼都不說話?”清若筠淡淡開口。
其中一個股東看了會議室的眾人一眼,率先開口:“我有一個疑問,還希望清若筠女士能回答一下。”
“請說。”
“兩年前你忽然消失在人前,原因是什麼?”如果不是清若筠忽然消失,也不至於引發大家的誤會。
“這件事說來話長,當年是我家族的人找到了我,將我帶回了家,我的家族在國外,他們不允許我來夏國,簡單地說,就是我被人囚禁了,一直到最近才逃回來,事實上,我回來的時候受了重傷,也是養了很久才養好。”
“不對啊,你不是孤兒嗎?”其中一個股東疑惑地說道。
清若筠作為東陵市的傳奇人物,人生履曆那都是公開的,而且清若筠也在一檔財經訪談裏談及過自己的家庭,聲稱自己是孤兒。
“我確實不是孤兒,但我跟我家裏的關係不算好,也算是離家出走吧,不過這些都是我的私事。”
最開始提問的股東點點頭,“謝謝清若筠女士為我解答了疑惑,我沒有問題了。”
眾人一臉問號,怎麼就沒問題了,當初為什麼會離家出走,又為什麼會被帶回去,怎麼逃出來的,家族又是什麼人,竟然敢到夏國抓人,這些問題都還沒搞清楚呢,你就是沒有問題了,這不是瞎扯嗎?
這位董事可不管他們怎麼想,一副“反正我是沒問題了,你們有問題那就自己問吧”的神情。而這位董事問完之後,在眾人注意不到的角落,輕輕朝著清若筠點了點頭。
清歌一直在關注著眾人的反應,倒是看到了,微微挑眉,看來她媽媽也不是將牌全部壓在了許千惠和章光的身上。
清歌想了想這位董事的資料,似乎叫尚鬆?若是她沒記錯的話,這位可是公司裏除了她媽媽之外,股份最多的股東,隻是這人平時十分低調,又不在公司任職,隻有每個季度的股東大會才會出現在公司,甚至有時候直接讓代表過來開會,是個存在感十分低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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