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59.你們什麼時候結婚(1 / 3)

女人看著他憤怒的樣子,笑得越發燦爛,“哈哈哈,真好玩兒,每次提起你的女兒你才會激動,看來你還真的是個好爸爸,可惜啊,你女兒現在可不知道你正在受苦受難呢。”

男人很瘦,幾乎瘦成了皮包骨,臉色蠟黃,因為常年不見陽光,他的皮膚透著一種病態的蒼白,這人不是失蹤已久的夜雲霆是誰。

夜雲霆陰沉地看著女人,“我說過,你要是敢傷害他們一根毫毛,那那份U盤就會馬上公布於世,你所汲汲營營的一切都會在頃刻間毀滅。”

女人笑意微僵,眼神陰戾,定定地看著夜雲霆,忽而笑開,“緊張什麼,我今天過來,是跟你分享一個好消息的,我相信你一定感興趣。”

夜雲霆低下頭,看著地麵,顯然對女人的話不感興趣。

女人也不在意,兀自說道:“你老婆已經回到夜家了,跟你小女兒在一起呢,一根頭發都沒少。”

夜雲霆猛地看向她,卻聽得女人說道,“不過可惜的是,她已經不記得你了,失憶了呢,真是可憐。”

夜雲霆瞳孔猛地一縮,臉色變了幾變,女人看了,笑得花枝亂顫,顯然十分高興,“對,就是你想的那樣,什麼都不記得了,不記得你,不記得你們的女兒,也不記得自己是誰,對於過去,一片空白。”

夜雲霆站起來,就要撲向女人,可惜他的手腳上都戴著鐐銬,根本掙脫不開,“你到底對她做了什麼?”

女人一臉無辜,對於他凶狠的眼神絲毫不以為意,“這個跟我可沒關係,她想逃跑,然後自己摔下了海,被人救起來的時候就已經失憶了,我可什麼都沒做哦。”

“說起來你應該感謝她的失憶,要不然我是不會讓她回去的。”

夜雲霆怔怔,坐了回去,靠著牆,疲憊地閉上了眼睛,“你囚禁了我這麼久,難道真的是為了那個U盤?”

女人摸著貓毛的手一頓,眼底閃過一絲恨意,溫柔笑開,“當然,你隻要將那個U盤交給我,我就放過你。”

“這樣的話你自己會信嗎?”夜雲霆反問道。

“怎麼可能,我又不傻。”女人笑得肆意,“好吧,你也不傻,不過即便你交出U盤,我也不會殺你的,畢竟對於外麵的人來說,夜雲霆早在兩年前就死在飛機失事中了,就連你的家人都認為你死了,夜雲霆,你說你可憐不?”

“我有什麼可憐的,起碼我知道我的家人一定會記得我,會念想我,即便我真的死了,我的一生過得也算圓滿,倒是你,我總覺得你對我有種莫名的恨意,可是明明,我沒有見過你。”

女人惱怒,“難道我不該恨你嗎?若不是你,我的損失怎麼會這麼慘重,你知道因為你當年的查證,我損失了多少嗎?”

女人的神情有些猙獰,手下的貓吃痛,忍不住給了她一爪子,女人痛呼,一把將貓扔了出去,“畜生也敢傷我,該死。”

她的力氣不小,黑貓給扔得狠狠摔在了地上,慘叫了一聲,當場就爬不起來了,女人慌了,連忙跑過去抱起來,“乖乖,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見貓的嘴角似乎流血了,女人更慌張了,抱起貓就走了,連夜雲霆都沒顧得上。

地下室裏隻剩下一室燈光與夜雲霆。他靠在牆上,渾身的力氣都別抽幹了,閉著眼睛休息了好一會兒,這才睜開眼睛,掙紮著爬起來,將保溫桶拿過來。

麵已經脹掉了,夜雲霆卻沒在意,麵無表情地將麵吃了一個幹淨,他知道自己不能死,他若是死了,那個女瘋子一定不會放過老婆和女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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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歌晚上做噩夢了,夢見父親死了,自己就連他的屍骨都找不到,她被嚇醒了,醒來時滿頭大汗,就連睡衣都濕了。

她一動靳修溟就醒了,打開床頭燈,就見她臉色蒼白,額頭上都是虛汗,關切地問道:“做噩夢了?”

清歌點點頭,“我夢見爸爸了。”

靳修溟起身,下樓去給清歌倒了一杯溫開水,清歌捧著杯子慢慢喝著,半眯著眼睛,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一杯水喝完,清歌也完全清醒了,“靳修溟,我想明天去看看袁正濤。”

靳修溟頓了頓,“好,我陪你去。”

“不用,我自己去就成,對了,你那邊的進展怎麼樣了?”

“範晨凱已經在郭氏集團站穩了腳跟,齊哲將公司裏的一些重要事情交給了他,進展很順利。”

清歌聞言,輕輕點頭,靠在床頭抿唇不語,每次夢到爸爸,她醒來後都難以入睡。

靳修溟見她毫無睡意,將她壓在身下,“既然睡不著,我們就做點有意義的事情,累了就睡著了。”

清歌無語地看了他一眼,還沒開口,嘴巴就被人堵住了,靳修溟的手直接從睡衣下擺鑽了進去,熟練地將兩人身上的衣服剝了一個幹淨。

臥室裏很快想起了令人臉紅心跳的喘息聲,一直到淩晨三四點方才安靜下來。

靳修溟起身,去浴室拿了濕毛巾給已經睡著的人擦幹淨身體,自己隨便衝了一下就抱著清歌沉沉睡去。

第二天早上,兩人成功起晚了,靳修溟從清歌的房間出去的時候正好撞上了來叫清歌起床的清若筠。

四目相對,空氣突然安靜。

清歌迷迷糊糊地從浴室裏走出來,見靳修溟站在門口不動,不禁說道:“靳醫生,你站在門口幹嘛呢,還不趕緊回房間,要是讓我媽看到了看你怎麼交代。”

清若筠額角的青筋一跳一跳的,靳修溟無奈,出聲:“阿姨。”

清歌聽到這一聲阿姨,整個人就是一個激靈,睜開眼睛就看見她家母上大人正怒火中燒地瞪著她,清歌扶額,這狗運氣。

“嗬嗬,媽,你今天怎麼起這麼早?”清歌討好地笑道。

清若筠看了靳修溟一眼,她是過來人,能不知道兩人昨晚上做了什麼,而且聽清歌剛才那語氣,顯然不是第一次了,她說怎麼當初這兩人這麼幹脆就答應分房睡了呢,感情是陽奉陰違。

“不早了,太陽都曬屁股了。”清若筠似笑非笑。今天就是見到清歌遲遲沒起來,擔心她是不是生病了,這才上來看一眼,沒想到就撞見了這一幕。

清歌歎氣,今天的運氣果然是不怎麼樣啊。

“阿姨,這件事是我的錯,您別怪清歌。”靳修溟將責任往自己的身上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