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歌站起身,笑眯眯,“阿牛嬸,我回來了。”
“哎,回來了就好,回來了就好啊,晚上到阿牛嬸家裏吃飯,我給你做你最喜歡吃的。”
“好,謝謝阿牛嬸。對了,阿牛嬸,我師父呢?”
阿牛嬸驚訝,“你師父走了呀,他沒跟你說嗎?”
清歌一怔,“我師父走了,什麼時候的事情?”
“有一年多了吧,走得匆匆忙忙的,將院子和旺財交代給了我,人就走了,也沒說什麼時候回來,我還以為他跟你說過。”
一年多?難道是在夜家出事的時候?清歌想到,“阿牛嬸,你還記得我師父具體離開的日期嗎?”
阿牛嬸仔細想了想,不太確定,“應該有一年零幾個月了,哦,對了,那個時候新聞裏播出了一則飛機失事的新聞,好像是東陵市的吧,當時還死了一個大人物,你師父就是差不多那個時候走的。”
清歌心中一震,果然是在夜家出事的時候走的。這裏的人不知道清歌是夜家的人,但是穀天一卻是一清二楚的。
“哎,說起來你師父走了也太久了,連個電話都沒有,也不知道幹啥去了。你師父有聯係過你嗎?”
清歌搖頭,臉上的笑容很是勉強,“沒有,我換了手機號,給師父打過兩次電話,沒人接,這才打算回來看看。”
阿牛嬸聞言,安慰她,“別擔心,你師父身體硬朗著呢,不會有事的,估計過段時間就回來了。阿牛嬸先回去做飯,你等下記得來吃。”
阿牛嬸叮囑道,剛要離開。就看見靳修溟抱著被子走了出來,阿牛嬸一愣,指了指靳修溟,“清歌,這是?”她對靳修溟有印象,但是不確定他跟清歌的關係。
清歌笑了笑,“阿牛嬸嬸,這是我的男朋友,靳修溟。”
阿牛嬸眼睛一亮,“小夥子長得真俊,晚上跟清歌一起來家裏吃飯。”見靳修溟抱著被子,又說道,“這被子我前兩天拿出來曬過,都是幹淨的,現在日頭猛,你不要曬太久,不然晚上熱。”
“好的,謝謝阿牛嬸。”靳修溟溫聲道謝。
阿牛嬸喜滋滋地去準備晚餐了。
“靳修溟,我師父走了。”清歌落寞地說道,“在我家出事的時候,可是這一年來,他都沒有聯係過我。”
她知道自己這一年一直在外麵奔波,就算是穀天一想要聯係她都未必能聯係得上。
她的眉眼間透著淡淡的擔憂,靳修溟拍拍她的肩膀,“穀老先生不會有事的。”
清歌嗯了一聲,情緒到底是受了影響。
晚上去阿牛嬸家吃飯,剛走到門口,一個黑色的影子就朝著清歌撲了過去,清歌認出是旺財,站在原地沒動。
旺財沒有撲到清歌的身上,圍著清歌轉了好幾圈,尾巴搖得歡快,清歌蹲下手,摸了摸它油光發亮的毛,笑道:“旺財,一年不見,你又胖了。”
旺財汪了兩聲,尾巴搖得越發歡快了。
清歌又摸摸它的腦袋,起身走了進去,旺財就跟在她身邊,就連吃飯的時候,也乖乖地蹲在清歌的腳邊,時不時拿鼻子嗅嗅清歌。
“這旺財啊果然不愧是你養的,就是跟你親,我養了它一年多,它見到我也沒這麼高興。”阿牛嬸見到旺財這樣子,笑著打趣道。
清歌笑眯眯,給旺財夾了一塊肉。
“小夥子,你多吃點。”阿牛嬸見靳修溟吃的不多,夾了一筷子菜到他的碗裏。
靳修溟先是一愣,眉頭幾不可見地皺了皺,卻瞬間恢複平靜,笑著道謝。
清歌看了一眼他碗裏的菜,反應過來,夾到自己的碗裏,笑著對阿牛嬸說道:“阿牛嬸,他不愛吃番茄。”然後在自己麵前的碗裏夾了一塊雞翅到靳修溟的碗中。
靳修溟看了她一眼,眼睛裏閃過一絲笑意,慢條斯理地吃雞翅。
“嗨,我不知道,做之前我應該問問你的口味,我一時激動,就按照清歌的口味做了。你愛吃啥,跟嬸嬸說,嬸嬸現在給你去做。”
她是個樸實的農村婦人,也沒看出來靳修溟隻是純粹不喜歡被人給他夾的菜,而且農村人吃飯,向來沒有分公筷的。
靳修溟笑著搖頭,“嬸嬸不必麻煩,清歌愛吃的我都愛吃。”
“那你就多吃點,也不知道你喜歡吃什麼,你想吃就自己夾,別客氣,小時候清歌是最喜歡在我家吃飯的,你跟清歌一樣,把這裏當自己家。”
“謝謝嬸嬸。”靳修溟道謝,看得出這家人對清歌是真的很好,吃飯的時候也多用了一些。
清歌暗暗鬆口氣,農村人吃飯沒那麼講究,她還真擔心靳修溟不習慣,幸好,一頓飯下來靳修溟雖然話不多,卻將飯給吃幹淨了。
阿牛嬸越看靳修溟是越滿意,這小夥子長得好看,跟清歌站在一起,就跟那菩薩跟前的金童玉女似的,好看得要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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