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微瀾用探究的眼神看著清歌,想分辨她話裏的真實性,奈何清歌的表情太過正經,一臉真誠的模樣讓人想不信都難。
司微瀾也沒有探究到底的意思,輕笑一聲,這件事就算是揭過了。
看看還在沉睡的兩人,用手指了指:“那兩個怎麼辦?”
“叫醒,灌下去。”清歌說得幹脆,一口喝完了杯子裏的薑湯,呼著氣,端起一個杯子直接走向了陳可佳,拍拍她的臉:“佳佳,醒醒。”
陳可佳揮了揮手,想要拍開清歌的手,清歌直接將她拉起來,迷迷糊糊間,陳可佳總算是醒了,委屈巴巴地看著清歌:“我困。”
清歌將薑茶遞到她的嘴邊:“喝完了再睡。”
陳可佳一聽喝完就可以睡覺,也不管清歌給她喝的是什麼,抱著杯子就往嘴裏灌,清歌來不及提醒,眼睜睜看著陳可佳被嗆出了眼淚,她眼角掛著淚珠,看著清歌的模樣,就像是一隻可憐巴巴的小鬆鼠。
清歌沒忍住,笑了:“趕緊趁熱喝。”
清歌不再管她,拎起剩下的薑湯去找木兮,靳修溟熬的薑湯可比醫務室統一派發的效果好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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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景程辦公室。
季景程看著光明正大霸占他椅子的男人,劍眉微蹙;“你剛才說什麼?”
靳修溟大爺似的坐在那裏,定定地看著他:“我說我要參加訓練。”
季景程神情似有些煩躁:“你好好的做你的軍醫。”軍醫當得好好地,參加什麼選拔訓練,這在季景程看來簡直就是胡鬧。
這也就是靳修溟,他才耐著性子聽他在這裏說,要是換一個人,早就被他一腳踹出去了。
“季景程,最後一次,我要參加訓練。”靳修溟稍稍加重了語氣,盡管一個是站著,一個是坐著,他需要仰視才能看清季景程的神情,但氣勢上卻一點都不輸給季景程。
季景程與他對視三秒,收回視線,拉了一把椅子過來,坐在靳修溟的對麵:“給我個理由。”
“即便是軍醫也該加強身體素質,你看我這弱不禁風的模樣,難道不該去鍛煉鍛煉?萬一哪天我跟著你們出任務,拖了你們的後腿,連累到其他人豈不是罪過?”
季景程信他才有鬼,“我要聽真正的理由。”
靳修溟笑:“這就是真正的理由,不然你以為是什麼?哦,或者你可以認為我是一時興起,想去體驗一下不同的生活。”
季景程眉眼沉沉,定定地看著靳修溟,在外人麵前一向淡定的季隊,在靳修溟的幾句話中,難得變了臉色,神情頗為煩躁:“我若是不答應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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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更在十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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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謝暗月黃昏i送的鮮花和鑽石;二妹、*書挽顏*、淩亂的記憶理不出頭緒打賞的書幣,麼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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