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75、鶯飛草長在路上(2 / 3)

陳瑤瑤打牌明顯不認真:“原來是這樣,敦煌也是?早就聽說了但是不熟悉。”

萬長生其實也沒去過:“敦煌在藝術界有非常重要的意義,佛像雕刻、壁畫繪製,這都是鼎鼎有名的,這個景點開發……歡歡記得碑林裏麵那個張二匪不?爺爺說以前在我們村裏做過師爺的那個張二匪。”

賈歡歡忙得很:“瑤瑤你認真點哦!沒有配合怎麼鬥地主呢?就是那個被土匪抓去做了幾天土匪師爺的家夥?不敢回家在我們村子裏躲了兩年,爺爺說他畫畫很有名?”

萬長生點頭:“好像還被你把他的畫拿去做風箏了……是他帶隊去發掘的敦煌,當時民國戰亂,如果他不去,可能那裏就被歐洲人一塊塊全都偷走了,但是他去了,又是臨摹又是修補,保護那裏的同時,也把那裏搞得有點亂,他不是個合格的文物學家,隻是個畫家,不過憑著這件事,他在民國倒是賺得挺肥的。”

陳瑤瑤肯定做了點功課,吃驚極了:“那麼有名的畫家,在你們村子呆過?”

賈歡歡瞧不起:“有啥子了不起的嘛,還不是鬼畫桃符,哎呀,贏了,這剩的牌都不用出了,我算給你們看……”

明明三人手中還有好幾張牌,她都能算得一清二楚的講出結果。

跟這種高手玩牌也挺無趣的,所以兩位室友都心不在焉。

沈丹更忍不住:“你們家到底有多少錢啊?”

賈歡歡一如既往的視錢財為肥豬:“火鉗!我們是家大業大,鄉下人有什麼錢,幾百上千口人跟著吃飯,也,現在美院這邊跟著你吃飯的都有幾千人了哦?”

萬長生沒什麼壓力:“總體說來大家還是有得賺,這次買車我看了下,一次性掏十萬塊出來的還是有,因為是特價車所以不能辦貸款,大部分是一個寢室或者關係好的湊錢買一部,算算一共花費了一千七八百萬的費用,這兩年文創產品銷售提成、助教收入、項目設計費,哈哈,差不多把這些家夥賺的錢都掏掉了,也好,免得亂花錢。”

醫學生隻能實名羨慕:“我們學醫就根本不可能這樣社會實踐,早早的回本,本科學習五年,才能開始考臨床醫師資格證,還有執業醫師資格證,中間還要實習、規培,稍微有點追求都得讀研,一頓折騰下來那就基本要十年,想想都絕望!”

萬長生發現這也是歡歡最迷茫的地方:“醫者父母心,行醫是需要大德大智的崗位,越是艱難收獲的才越是碩果,我們學藝術的相比之下隻能算是錦上添花,不能跟醫生這樣的雪中送炭比。”

仨醫學生都表示大道理在學校也聽得多,但還是有點疲勞。

現在課業繁重得都有點厭倦了,隻能走一步看一步。

當然,眼前還是看外麵的景色比較美妙,包括萬長生和賈歡歡在內,也沒有看到過這種從鬱鬱蔥蔥的天府之國穿行到西北之地的景致變化。

指揮組是早上出發的。

萬長生開車穩定得很,哪怕兩小時休息一次,中午已經跨越到第二個省,按照陳大偉的安排在服務區停留吃午飯後要休息一兩個小時才能上路,最好是有司機更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