校領導堅定:“我們要保護跟錯誤犯罪行為作鬥爭的同誌……”
老童哂笑著點支煙:“我認識這個學生,優秀,從人品到天賦,還有學習能力都很優秀,我用我的名譽來給他擔保,他沒有作弊。”
對麵搖頭冷笑:“這不是誰擔保就能逃過懲罰的事情,這是對公平招考製度的巨大傷害,那就應該受到公正的處罰!”
老童直接:“放屁!安的什麼心,大家都是瞎子吃湯圓,心裏有數,這就是栽贓陷害,殃及無辜!”
整個會議室頓時大亂。
這邊萬長生強調:“我再說一遍,我從來不用圖釘……對,我那塊考試用的畫板上麵,從來都沒有釘子眼!”
調查人員凝神:“畫板在哪裏?你怎麼證明那就是你考試用的畫板?”
萬長生攤手:“我說過真心實意查,任何事情都會留下蛛絲馬跡,考室都有攝像頭,我的畫板上麵塗抹過什麼顏色是肯定看到的,每塊畫板都不一樣,甚至應該能看到我有沒有朝畫板上麵釘圖釘的動作,我們鄉下安裝的監控攝像頭都能保證安全,我不信城裏看不到,所以現在我也不敢隨便說我的畫板放在哪裏,反正就在這周圍什麼地方,從考試完了那天起,就一直放在那沒動過,但我信不過你們,非得有我信任的人一起陪同,拿到畫板留證據,我才能說在哪。”
調查人員威嚴:“你這就是不配合調查了?!”
萬長生居然笑了:“我說了,我一個考了第一名的考生,正在家鄉安排慶祝,結果給我安這麼個莫須有的罪名,這不是簡簡單單的失誤,是有人在整我,我都不知道整我的人藏在什麼地方,也許……”
說到這裏他看似很隨意的無奈擺擺手,顯然坐在這裏的任何人都可能參與其中,誰知道呢?
這本來就是個沒有公信力的社會。
調查人員警告:“萬長生,現在是你涉嫌考試舞弊,這是非常嚴重的犯罪行為!你應該放下所有包袱和幻想,全力配合調查!”
萬長生聳聳肩:“請你們也理解一個受到誣陷的人,立刻會產生的防範心理,能夠堂而皇之的把這種東西弄到我的試卷上,還能精準的馬上舉報成功,我可以提供兩個人的名字給你們,但不保證他們是不是始作俑者,一位是在兩個月前號稱讓我不能考上美術學院的老師,一位是同在培訓學校,向工商部門文化局舉報過我的同學,他們都有誣陷我的動機,我能協助調查的是這個,對一個清白坦蕩的考生,為什麼就不能先調查是不是有人誣陷我,卻先入為主的認為我就是在作弊呢?你們帶著這種思維,我就沒法相信你們,起碼……我要看到我的美術培訓學校導師,那位曹老師能夠一同前往拿到畫板,親眼見證畫板上本來就沒有一個圖釘洞。”
說完這個,萬長生甚至慢慢挺起之前有點佝僂的身形:“現在是什麼個局麵,我不清楚,但我隻知道我的專業考試第一名沒有了,如果不能給我恢複,我會從頭開始打官司、上訪或者投訴,我現在都不知道你們是哪個部門,什麼單位,有沒有資格來調查我,但我很樂意你們提供手續給我看看,不然我就隻有從美術學院招生的老師,或者校長開始打官司,必須還我一個清白。”
一貫溫和的目光,前所未有的變得強硬:“朗朗乾坤,昭昭日月,天地之間,浩然正氣,總不會被宵小鼠輩蒙蔽一世的,我沒什麼可畏懼的,但也不會當傻子。”
調查人員們不得不正眼看這個他們眼裏的富二代了。
逐漸強硬起來的萬長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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