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昌曆皺眉:“我在問你。”
“若沒什麼事,我就不跟您閑聊了。”季臨淵說完這句,直接撂了電話,再打,那邊直接拒接。
季昌曆氣得夠嗆,這麼重要的事,是閑聊嗎?
過去快半小時了,季昌曆一想起四兒子那無所謂的態度仍是火大,怒氣很大地叫來傭人:“打電話去醫院問問,季司晨死沒死!沒死就給老子打個電話,老子有話問他。”
……
昨天的婚禮季司晨也去了,中途說身體不舒服,回了酒店房間休息,宴席結束羅伊雪上樓去看他,怎麼敲門都沒人回應,跟季昌曆說,季昌曆沒往心裏去,羅伊雪其實也沒怎麼往心裏去,季司晨廢了兩腿後,有些封閉自己,經常不理人。
直到酒會結束,再去叫人,裏麵依舊沒動靜,羅伊雪這才意識到不對勁,找來服務員把門打開,在臥室裏看見半身浴血的季司晨,著實嚇了一跳,手忙腳亂通知其他人,又叫了救護車。
到醫院一檢查,腿部二次骨折,兩條腿骨折處加起來竟有十處之多。
除了這個,他的兩個睾丸被騸了。
足可見下手的人有多狠。
羅伊雪自是不肯這麼輕易就算了,當即找酒店掉監控,要查清此時,酒店方卻推三阻四,找到季臨淵,季臨淵也跟她打太極。
而季司晨像是被嚇傻了,從醒來就神情呆滯。
羅伊雪懷疑事情與季臨淵有關,苦於沒證據,季昌曆派人調查,也沒調查出個結果來,酒店那邊眾口一致,沒有見到可疑人進季司晨房間。
……
羅伊雪接到老宅打來的電話,正在給季司晨擦臉,季司晨仍然是沒有反應,眼神無比地空洞,羅伊雪看著他,忽然一點希望都感覺不到。
就好比買了支潛力股,前些年還可以,雖然沒有大漲,卻也在穩定持續增長,可漲到一個點後,忽然開始下跌,幾次跌停後,公司開始資不抵債,眼看著沒有回升的可能,這時候稍微有點頭腦的股民,都知道這支股票不能再留了,再留就要變成廢紙,到最後賠得一點不剩。
“夫人,先生讓我打電話問問大少爺情況怎麼樣了?”電話裏傳來老宅傭人謹慎的聲音。
“還是那樣。”羅伊雪說:“有事?”
“我也不太清楚,先生今晚接了很多電話,生氣了,說如果大少爺好點了,給他打個電話,他有話要問大少爺。”
羅伊雪:“知道了,我給他打吧。”
……
電話裏聽完季昌曆的話,羅伊雪沉默片刻,“老四把當年的視頻放到網上,是不是說明,司晨的傷,也是他的手筆?”
季昌曆其實也有這個考量。
再聯想到昨天季臨淵敬酒時忽然離場,後來直接帶宋羨魚回了貢院,直覺事情不那麼簡單,他這個四兒子,做事強勢又狠厲,卻不會無緣無故對付誰。
恐怕季司晨又背地裏做了什麼,把他得罪狠了。
“先不說這個。”羅伊雪說:“還記得當年你和爸將集團交給季臨淵時簽的協議?季臨淵永遠不得將司晨和程如晚的事泄露出去,否則你和爸有權收回他手裏的集團股份。”
“你還是好好照顧季司晨,其他事不用你操心。”季昌曆說完這句,直接掐了通話。
羅伊雪握著手機思索許久,回神時看了看時間,已經淩晨。
出了這樣的事,想來程家那邊也是個難眠之夜。
她撥通程越遷的號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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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二根,馬上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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