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於雲冠逸,才不會理會這些人的目光,他一點都不在意這些人,他現在隻是想要解決完自己哥哥交代的任務,就離開,在朝堂之上的感覺,他從來都不喜歡。
所以說,雲冠逸看著雲景璃的目光,有些灼熱,不為別的,隻為他想要趕緊離開這裏,萬一事情搞砸了,或者油什麼意外,他可不想成為自家哥哥的出氣筒,他的性格,他這個當弟弟的,是再清楚不過的了。
雲景璃卻不知道雲冠逸的想法,他隻當他是想要找機會立功,所以想要讓自己走到絕路,把神機營的權利交出來,可是沒門!他不會這麼容易妥協的!
“逸王有所不知,這神機營的令牌,可不是這個人說是就是了,要知道,我們神機營的人,但凡是有令牌的人,每個人的令牌都是獨一無二的,但是隻要離開神機營的人,他們身上的令牌背部,就會被洗去他們的名字,那是特殊的一種材質,一旦被洗去的話,那令牌也會失去作用,不信你們看看這塊令牌後麵的字,是不是已經被洗去了,沒有胡四海這三個字。”雲景璃開口解釋道,表麵上還是一副雲淡風輕的模樣。
但是實際上,雲景璃的裏衣已經被打濕了,他沒有想到當時隻是隨心所欲做出這麼一件事情,洗去離開神機營的人令牌的名字,現在卻幫了他一個大忙。
見雲景璃這麼篤定,雲冠逸也楞了一下,隨後依言撿起地上的令牌,翻開一看,果然,背麵的字已經被洗去了,他臉色有些難看,這下子慘了,麼有完成好皇兄交代的任務,到時候恐怕皇兄會收拾他的,既然如此,還是想閃人再說吧。
“逸王,可有此事?”雲帝冷冷地開口,看著雲冠逸的目光有些不善,這個笨蛋,都不查證清楚還有這回事,現在這出戲要怎麼收場?
雲冠逸一愣,雖然知道會被自己的皇兄怪罪,也在最初就想到了恐怕有意外的話自己是第一個跑不掉的,可是也沒有想到他會這樣立刻就發作,還一點時間都不給他留下,看到這裏,他的心裏還是有些失望的,原來即便是再親的兄弟,在麵對自己的利益的時候,都還是會這麼冷血無情,如果是他沒有辦好這件事情,是不是還會有被皇兄懲罰的危險?
想到這裏,雲冠逸的心有些冷了,想不到自己就是一個工具。
“回稟皇上,臣弟對於這件事不太清楚,隻知道這的確是神機營的令牌,甚至璃王自己也承認了這個人的確曾經是神機營的人,不過是璃王看上他的本事,想要讓他成為自己的侍衛罷了,既然如此,臣弟也無話可說。”雲冠逸輕輕開口,他現在已經不知道應該說些什麼了,反正現在說什麼都是錯的,還不如不說了。
雲帝一頓,知道自己剛才的話是有些重了,讓自己這個寶貝弟弟胡思亂想,可是現在他也沒有辦法,難不成要他給雲景璃低頭,那是絕對不可能的事情,所以說,這個黑鍋隻能讓雲冠逸來背了,再怎麼說,他都是不能認錯的,不然到時候怎麼跟文武百官交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