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生輪回,若是再選擇一次,我還會堅定不移的選擇你,選擇在大亂之世裏學會勇敢,因為我不僅僅是一個女人,我是安之。

天下不安,我使之安。

女人或不是柔弱,因為她們亦可以選擇自己,她們可以讓自己不輸給任何一個男人,在一個陰盛陽衰的世界裏。我隱約發現身邊的每一個男人都並不可靠。父親,兄弟,朋友,每一個男人存在於你周圍的同時,都具備這自己的私念,他們或不會照顧女人,或根本就沒有這個念頭。

或在他們心裏,女人和男人一樣,都是存在於這世界上的人種,老人,孩童,女子,每一個相對弱勢的群體或對他們來說,同他們自己或是相同的,他們是男人,我們是女人。

父親不可靠,他有自己的私念,或是戴姬,或是賢妃,或是他的國家,或是他喜愛的遊戲。他沒有責任感,這就是我要學會堅強的原因,他不能保護我,更不會真正意義上的愛我。

當一個女人被當做一個男人一樣對待,當你認為她能做到男人的本業,那麼她從根本上就具有了和男人同樣的價值,但倘若是於此同時,男人又用某種禮教,或是男女之分來約束她的地位,這就是根本上的不平等。

我的父親並不可靠,他從沒讓我感受到一絲一毫的安全感,他甚至有愧於作為父親,他利用這他父親的職權,左右了我的命運,他擅自改變了我的前程,這就是父親,他用他本就短淺的見識,折斷了我的命運。

我的父親並不可靠,若說他根本上是不會和女兒相處,那麼久大錯特錯了,他隻是不會和自己的兒女相處,對於自己的兒子,他采用了帝王權利中,最為無情的一種,他殺了他,他從一開始就沒有愛過他,他最大的錯誤,就是把自己的兒子,完完全全的當做一個王子,或是一枚棋子,他在作出這樣決策的時候,他已經忘記了自己是一個父親。

我的哥哥,他是我見過最為無用的人,他最善於把自己手中的好牌打爛,他獲得了無數具有超級智慧的才子,但他卻生生的將這些人的才華變成一個根本支撐不住的爛攤子。這就是我的哥哥,一個連自己命運都不願去爭取的懦夫。

我的哥哥,是我見過最不負責任的人,他甚至將保護自己親人的重擔交給自己的兄弟,交給那個本來撐不住的三樞使。若我不是安之,我就會是世界上最貧窮的人,但我害怕貧窮,所以我成了衛樞,我成了這世上最疲於奔命的人。

我的哥哥,他是最最無情的人,他最大的弱點,就是他根本不愛自己的親人,他除了自己的所謂理想,他一無是處,他沒有責任感,這竟是我臨死之前才領悟到的,真可笑,他是這世上最不用於承擔的人。他不配做哥哥,甚至不配做一個男人,任何一個女人愛他嫁給他,都是對自己最大的懲罰,他除了享受女人帶給他的歡愉,沒有為他的女人或是兒子,做任何的安排。

一個女婢為他生下了一個孩子,而孩子的母親除了享受女婢的待遇,沒有任何特別之處,她仍舊是一個女婢,甚至沒有得到他的一絲憐憫,或者可憐到吃飯的時候,都不會有絲毫關心,哪怕是簡單的夾菜。

我隻是一個女人,可我沒有做一件女人該做的事情,我不是男人,卻要承擔比男人還要沉重的擔子,我想放下,但我知道,隻要我放下,就再不會有人把重擔擔起來,這就是和我有血緣關係的男人。

他們隻會享用女人,然後遺忘女人,或有一日想起來了,他會淡淡一笑,不過是個女人。

我不得不讓自己成為一個男人,讓自己承擔本不應該考慮的問題,我終日提心吊膽,兢兢業業,而後,我成了衛國的罪人,沒有人認為衛國的存亡和我有什麼關係,因為我是一個女人。

這世界上對女人似乎過於殘忍,男人沒有絲毫感覺,長夜漫漫,每每被噩夢驚醒的時候,我才會發覺,自己一直是孤身一人。

盧郅隆是一個好人,他堪稱一個好男人,一個男性若成為一個真正意義上的男人已經是困難的,更何況他是一個好男人。

他有自己的理想,然後他看到了男女之間的平等,他知道女人亦可以發揮同男人一樣的作用,甚至是高於男人。或有人覺得男人天生就比女人聰明,但他們忘記了,自己所謂的聰明,所謂的頭腦靈便,本來的就是一位叫做母親的女人無私的送給他的,他本不應該如此忘本的向其他女人展示這世界上最庸俗的智慧,那就是享用女人,然後遺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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