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言:
唐朝,是繼秦皇漢武之後又一盛世,舉國上下國富民強,百姓安居樂業,生活富裕,衣食無憂。
但萬物有陰陽,陰陽相生相克,國之衰盛也難逃陰陽之外,故衰極必勝,盛極,必衰!!!
正文:
璜山位於劍南道成都府以南,這裏遠離了成都府中心,地勢不如成都府平緩,但卻卻也沒有詩文裏“蜀道難,難於上青天”的大山。
一條小河從小山之間流出,向北流往成都府。
河岸邊上有一座麵積不足五平方丈的茅屋,有一半的麵積是吊腳在小河裏的。
茅草屋前有一片菜園,一個十歲的孩童正挑挑著河裏的水在澆菜。
孩童頭頂著太陽,汗水順著臉頰的發絲滴落。他五官生的十分精致,但麵相長得卻比較成熟懂事,他的心智和同齡的孩子相比,後者也被甩得老遠。可能是應了那句,苦命的孩子早懂事吧,他和師父天下第一殺手韓高住在一起,兩人相依為命,平日裏家裏的飯菜和農活都是這孩子一個人幹完的,並且從沒沒有怨言。
他身穿一件齊膝的麻衣,頭頂的發髻也隻用麻布條綁著,這都是是庶民的標誌。達官貴人穿的衣服可都是連腳都遮完的,更不會穿麻衣過日。
“崇明啊,這菜園子就在小河邊,你還怕它枯死不成?趕緊去殺隻雞給為師下酒,吃了飯趕緊練武。”
茅屋裏走出一個中年男子,四十歲左右,手拿著一個葫蘆瓶,裏麵都是上好的高粱酒,隻有在成都府才買的到。
“師父,這菜栽下去之後每天都大太陽,我怕把他曬死了。”孩童崇明應道。
“那你也不能中午澆啊,會把它疾死!
去去去,殺隻雞去。教你那麼多武功,雞都不會殺一隻。”老酒鬼韓高命令道。
“這倒也是哈,那明天早上澆。”崇明撓了撓頭道:“但是師父,你殺人都隻殺惡人,這雞也沒招誰惹誰,它是好雞,不能殺啊!”
韓高一聽這話,氣的隔著老遠就把葫蘆扔了過去,罵道:“你這木魚腦袋,雞還分好壞啊?我告訴你啊,家裏沒米了,你要是不殺雞,咱師徒兩就這麼耗著,看看誰先餓死。
對了,以後不準再去聽和尚念經,聽到沒有?”
崇明看著葫蘆,他知道這是天下第一殺手扔出來的酒壺,那力道可不是一般人能接住的。
崇明趕緊運功,將內力聚在雙臂,一點大意不得。
隻是,葫蘆似乎比崇明想象的要猛,上麵被韓高灌以內力,如果是一般人,可能就被這一葫蘆酒活活打死了,就是從小跟著韓高練武的崇明也接不住。
“嘭!”
葫蘆從崇明的雙手之間硬生生擠過,砸在了崇明胸口。
“啊哈哈~好痛啊~”崇明被砸得退後兩步,葫蘆從他胸前落下,他被砸得痛得說話聲音都略微顫抖,雙手捂著胸口一陣揉搓才緩解了些。
不多時,躺在椅子上打瞌睡的韓高被崇明叫醒。“師父,吃飯啦!”
“啊?好,殺雞了嗎?”韓高興奮的蹦了起來。
“哎,殺了!它死的好慘。”崇明一臉痛惜的說。
“嘿嘿,不慘不慘,一點都不慘,咱們養它就是為了吃它,更何況全天下那麼多人都吃雞肉,咱們幹嘛不吃?是吧?”韓高一臉憨笑著走向飯堂。
可是,等他到了飯堂卻看到桌上就擺了一碟子水煮白薯和一碗青椒炒雞蛋。
“雞呢?你殺的雞呢?”見崇明殺雞不見雞肉,韓高頓時急了。
隻見崇明含糊其辭,眼神飄忽不定的說道:“師父,我下手太重了,閉著眼睛一劍把它頭給斬下來了,它叫都沒來得及叫一聲就死了。徒兒覺得他死的好慘啊,於是,於是就把它挖個坑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