轉來轉去,駱昊然的話又接到那個情趣用品上去了。
朱媚癟著嘴看著駱昊然,“咱能不用著玩意兒嗎?”想了想朱媚又添了一句“我覺得你已經很好了,不用這些東西輔助的”。
其實她不是討厭那個香水,隻是……,反正就是覺得別扭!
最後一句話成功的讓駱昊然眉開眼笑了,駱昊然點了點頭摟著朱媚往臥室走“恩,看來你對我還是很滿意的,你說不用就不用,走,我們洗澡去”。
“.......”怎麼又洗澡?朱媚想起昨天晚上洗澡勾出來的天雷地火不自覺的顫了顫,諂笑的推了推駱昊然的腰“駱少你身體會不會吃不消啊?”
駱昊然淡淡的瞥了她一眼,雖然沒有說什麼,但是朱媚還是感覺到了一層層的冷氣,之後駱昊然用行動證明了他的雄風。
……
世間的一切都在隨時間變化,通訊方式、交通工具等,一切在現代化的洗禮下都喪失了原本的模樣。
但是此時坐在書桌前的老人身著一身唐裝,手裏拿著一大拇指粗細的毛筆書寫著。
“庭院深深深幾許,雲窗霧閣春遲。為誰憔悴損芳姿。夜來清夢好,應是發南枝。玉瘦檀輕無限恨,南樓羌管休吹。濃香吹盡有誰知。暖風遲日也,別到杏花肥”。
坐在書桌前的老人筆墨揮毫,臉上帶著淺淺的微笑在宣紙上書寫出這首詞伴隨著豪邁又滄桑的嗓音。
寫完這一段,老人端起一旁的茶杯抿了口,才把眼神放在對麵的人身上。
對麵的吳澤正看著老人的墨寶看的入神,看樣子應該是站了一段時間了。
茶杯裏的水還是溫熱的,老人淡淡出聲喚到“阿澤”。
“恩?”吳澤抬起頭看著老人,臉上帶著淺淺的微笑,禮貌又恭敬。
老人把茶杯放下,一隻手背在身後一隻手放在身前,“你知道這首詞是什麼意思嗎?”態度和藹的像是平常的老人,兩人站在這裏像是關係很好的父子在談論學術。
吳澤沉思了兩秒,眉毛輕皺,看起來像是在斟酌用詞又像是在思考這首詞的深意,“這首詞是李清照的,李清照是婉約派的詞人,這首詞講述的是她對於心上人的思戀”。
老人含笑點點頭,“嗬嗬,你知道的還真不少,看來在美國的這段時間學的很多嘛”。
吳澤有些詫異,不知道為什麼義父今天的心情這麼好,他還是第一次看到義父以這麼溫和的笑容看著他。
試探性的問了句“義父今天心情很好?”
難得的老人又朝他笑了笑“還不錯,隻是沒有那麼多憂心的事了”。
看來,心情還真是很好啊,但是宋代的詞人和他去美國學習有什麼關係?但是吳澤還是沒有膽子把這句話說出口,盡管今天義父的心情很好,他也斷然不敢去挑戰。
老人把自己寫的字仔仔細細的掛在一旁,吩咐傭人等它幹了的時候裝上卷軸,交代好一切,就邁開步子走向書房的房門。
他一般在有人來的時候都不太長在書房裏的,隻是偶爾會有那麼一兩次剛剛撞上這個契機。
時間久了吳澤都總結出規律了,他一般在周三周四的時候會在書房待的久一點。
而他每一次找他的時間也很固定,都在上午十點的時候準時到達。
他不會經常到義父這裏來,但是來的時候一定會提前告訴他,這是義父給他定的規矩。
書房的書架側麵還有一道門,吳澤隻進去過一次,平時那間屋子都是鎖著的,沒有人進去過,那是老人的禁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