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季如璟感覺自已快要被吻窒息了。
葉牧白嗓音沙啞:“你若在這樣總是裝模作樣的疏遠我,我會很傷心的。”
“誰裝模作樣了!”季如璟呼吸急促,全身無力。
“不就是你嘍,你愛我,而我也愛你,從前的誤會都已經解開了,如今就等著你處理好自已的情感,我給你時間處理,不代表我給你時間逃避,這種貓捉老鼠的遊戲我膩了。”葉牧白不得不給她施壓。
季如璟一把用力的推開他,情緒中有了些許的怒氣:“膩了你可以退出啊,你的老情人跟愛慕者們都眼巴巴的等著呢。”
那句遊戲讓她聽的不舒服,感覺自已又上了他的當。
見她發怒,他忙變了一種臉色,笑著將她又圈在自已的懷裏:“怎麼說生氣就生氣呢,我不會退出的,我要你回到我的身邊,跟我一起慢慢變老,我愛你!”
女人終究都是感性的動物,一句我愛你讓季如璟又如同吃了迷幻劑似的飄飄欲仙,她軟化了態度:“其實我跟學長提過分手,隻是被他搪塞過去了,我正在想法子跟他說第二次,我已經很愧疚了,你就不要在逼我了。”
“你不需要愧疚,從愛情的角度來說,不被愛的那個人才是第三者,他一開始就不應該插足到我們之間,你懂嗎?”葉牧白板著她的肩膀,藍色的眸子注視著她的雙眼。
他不能讓她陷入對顧塵安的愧疚之中,如今顧塵安就是利用她的這種心理一直拖著她,而這女人又是典型的外冷內熱。
季如璟咬了咬唇:“根本就沒有誰對誰錯,因為我們都曾經犯過錯,打動一個人的心不容易,這些年我已經被他感動,把他當成親人一樣的存在,我就控製不住自已不去對他愧疚,當然,我也不指望你能明白。”
“可事情總是需要一個了斷,不論多久!”葉牧白目光清朗。
季如璟輕歎:“我知道!”
葉牧白握了握她的手臂:“如果你真的不行,就讓我來!”
“不,不能那樣!”季如璟懂他的意思,極力反對:“這是我跟他之間要處理的,你不要插手。”她很清楚,男人跟男人的戰鬥會更加慘烈。
“你是怕我跟他會受傷?”
季如璟遺憾而又憂傷的望著他:“我想你已經忘了你跟他是朋友了吧。”
葉牧白眼神微冷:“從他出現在我們麵前的那一天起,他就已經不是我的朋友了,我從一開始就察覺了他對你的企圖跟野心,隻是我沒有想到他會以哪種卑鄙的手段背叛我,他挑唆我們的離婚,還趁機把你帶離了我的世界,兄弟這兩個字早已經被他碾成粉,挫成灰了。”
“如果有一天我們複合了,你會原諒他嗎?”季如璟問他。
葉牧白輕笑,撫摸她的臉:“男人之間不說原諒,何況,我也已經還回去了,我們之氣互不相欠。”
季如璟抿唇:“其實我們的分開他不是主因,你知道的,隻是你沒有發泄的途徑,所有就遷怒他,我希望你們能都和好。”
“你還是先操心自已的事情吧,答應我,果斷點!”說著,葉牧白在她的臉上親了一口,拉著她往自已的車邊走:“我們走吧,坐我的車,你的等會我讓藍爵來開。”
“不要吧,那多麻煩啊,我們還是自已開自已的吧。”
葉牧白偏頭,握起她的手,故作不悅:“是不是送你一趟都那麼困難?”
季如璟在內心糾結了一下,鬆懈了氣息,露出了笑容:“好吧,讓你送。”
葉牧白很貼心的為她打開了車門,季如璟坐進副駕駛座,關上車門,他繞到另一邊,坐了進來。
發動了車子,他打轉了方向盤,筆直的往外開。
麵朝著東南方向太陽很大,季如璟翻下遮陽板以遮擋太陽,眼睛看著前麵想著事情。
“在想你弟弟的事情嗎?”葉牧白用餘光瞄著她一眼。
“昨天不僅發生了那麼一件事,我跟凡凡回家後,電線被人剪斷了,是人為的。”季如璟淡淡的說,眉心壓得很緊。
“這麼大的事情你剛才怎麼不說,昨天晚上你就該打電話給我。”葉牧白蹙眉。
“逸希不能沒有人照顧,打給你,學長也會知道,你們一定都會跑回來,所有我就沒有叫。”季如璟把原因說明。
葉牧白目露殺氣:“那些人真是越來越大膽了!”
“我一定要找到他們。”季如璟氣憤的說著,忽然感覺車子加速了,公路上車子很多,她忍不住提醒他:“你開慢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