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的一點都沒有錯哎。”季如璟認同,似乎跟他鬥嘴都已經成了慣性,都不能好好說話了。
“女人,這也是一種病,早治早好!”
“你才有病呢!”季如璟拿筷子去敲他。
兩人在包廂裏就打鬧了起來。
可雖然兩人依然是鬥嘴,互相拆台,可是他們都很清楚自已內心的那份依賴濃的已經不能沒有彼此了,愛情在彼此心裏深種,那麼的明了,那麼的鮮活。
隔壁包廂,此刻也真坐著一個人,他輕輕的拉開屏風中間的木門,一隻銳利而陰厲的眼睛正觀察他們的一舉一動。
季如璟總感覺有什麼東西在盯著她,以至於想的多了,脖子都陣陣的發寒,終於,她忍不住的觀察四周。
她側頭的瞬間赫然看見旁邊門縫中那一閃而過的黑色瞳孔,將她嚇得不輕。
“誰?”她驚的扔下筷子,從位置上一躍而起。
“怎麼了?”葉牧白放下筷子,也跟著站起來走到她身邊。
季如璟下意識躲在他的身旁,拉住他的手臂,指著那道門縫:“那裏有人在監視我們,我看到一隻眼睛。”當內心的恐怖變成真的時候,恐懼感機會成倍的遞增。
葉牧白拍拍她的手臂:“別怕,我去看看!”
他往那道被拉開一條細縫的門邊靠近,那裏頭又光,說明裏麵有人。
季如璟抓緊他的手臂,小聲的囑咐:“你小心點。”她莫名的想起之前慶功宴上她被潑的事情,那件事還沒有解決,她的第六感告訴她,這兩件事定有關聯。
“放輕鬆,這裏是公共場合,就算有人也不敢亂來的。”葉牧白輕聲的安撫她,果斷的將門向兩邊一把拉開。
相同設計的包廂裏空無一人,桌子上有一份壽司跟一壺清酒。
“那人逃掉了!”季如璟麵色嚴謹,顯得有點不安的過去拉開門四處的張望。
葉牧白走過去扳過她不安躁動的身子:“我看是你想太多了,或許剛才這裏的人聽到我們吵吵鬧鬧的,他好奇的拉開看看,結果被你這一聲見鬼似的呼喊,反而把人家給嚇跑了。”
“不對,不是這樣,從我進去這裏不久,我就感覺到了,哪隻眼眸絕對不是好奇,我不知道該怎麼形容,總之沒那麼簡單。”季如璟很肯定,她相信自已的直覺。
“季如璟,是不是上次的事情讓你一直心有餘悸?”葉牧白一猜就中。
季如璟不否認:“你之前說上次的事情可能是季華中報複,這會,他們這一群人都搬離了別墅,又沒有工作,來報複我一點都不奇怪,我不怕他們,我是要抓住他們,我不能一直處於挨打的暗處。”
葉牧白安撫的抱了抱她:“冷靜點,我派人警告過季華中了,雖然我不能百分百的肯定他就收手,不過他不敢對你不利,這樣吧,回去之後我會去找他談一談,我會保護你的。”
“葉牧白,我不是害怕,我是生氣,剛才那個人弄不好就是季華中。”季如璟有點氣咻咻的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