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你是不是瘋了?”季如璟怎麼想也沒有想到他會提這麼一個條件,完全出於她的意料,關鍵是也看不出對他有任何好處?這才是最詭異的地方。
“不是我瘋了,是你瘋了,你一個幾百萬的小廣告讓我調整10億的電影拍攝行程,你覺得誰更瘋一點?撇開你是我前妻還是被投資人的身份,你憑什麼在這裏跟我叫囂,拽我的衣服啊,你給我提鞋的資格都沒有。”葉牧白拍拍她的小臉,笑的很是張狂。
季如璟的臉色轉白,很是難堪,他這樣的一麵,她已經很久沒有看到了。
她鬆開他的衣領:“就當我沒來,也沒有提及這件事吧,你把手放開,我告辭了!”
或許他今天的目的僅僅隻是想要贏回昨天被她潑灑的男人尊嚴而已,所以他逮到了機會就會一貫的方式來侮辱她,把他踐踏在腳底。
葉牧白沒有鬆開她,反而將她腰嘞的更緊。
他的手撫摸她蒼白的小臉:“我對你好你看不到,非要這麼讓你難堪了,你才覺得痛快是不是?”
“你對我好?”季如璟像是聽了天大的笑話似的忍不住笑出聲來:“葉牧白,你什麼時候對我好過,完全沒興趣的時候就想著踢開我,等你對我有興趣了你又禁錮我,隨隨便便許個未來又隨隨便便的推翻,你永遠都是那麼隨心所欲,你還不覺得你錯了,你這叫對我好?你這是不把我整死整瘋你不會罷休。”
“季如璟,你似乎忘記了你自已才是當初的那個始作俑者,沒有你的靠近,會有我們的今天,現在來討伐我了?難道你不知道我們是因為什麼才結婚的嗎?隨心所欲的那個人是你不是我!”他有多少次想要將這樣的她給掐死。
季如璟轉開頭去冷靜了一下又轉了回來:“算了,反正都已經過去了,誰對誰錯都不重要。”
“誰說不重要,我覺得很重要!”葉牧白捏過她的臉,低頭吻了下去。
“唔--”季如璟慣性掙紮。
他熟悉的I撬開她的緊閉的牙關,勾出她的舌頭,粗放的掠過。
季如璟努力調整呼吸,努力讓自已的大腦不混亂,可人就像是坐在劇烈搖晃的輪船上似的,頭昏目眩,不能夠清醒,心潮像是海浪般的打來,將她吞沒。
她推他,卻有不由的拉緊了他的襯衣。
葉牧白吻夠了,發泄夠了心裏的壓抑,他才終於放開了她。
季如璟回來神來的第一件事,就是抬起手來要扇向他的臉。
手被握住,他笑的得意:“前妻,不管你嘴上是怎麼否認的,但是你的確很享受我的吻,你從前就喜歡,現在也一樣喜歡,就算你愛顧塵安,也改變不了你更渴求我的事實,明白嗎?”
“女人跟男人一樣,這有什麼好驕傲的,我愛學長,他也不你差!”季如璟很討厭他一副吃定她的模樣。
“聽上去,你已經比較過了!”他的眼中帶出一抹嗜血的光。
“我沒你那麼變態,不會對這種事情進行比較,我勸你也還是趕快找個女人吧,總是纏著前妻,你i以為很光榮嗎?”季如璟言語間有所躲躲。
“嗬嗬,我看是沒有什麼可比吧,”葉牧白注視著她:“看來我們都太貪婪彼此的身體了,夜深人靜時,你有沒有想我想的睡不著覺,徹夜不眠?然後很想打電話給我?”
季如璟不由的罵他:“神經病!”
“是不是神經,檢驗一下便知。”他的手從她腰際滑入一步裙內,朝著那他瞄準的目標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