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說話,她隻好沒話找話:“聽說昨晚不舒服了?”
“嗯,吃的太多了,有點消化不良!”男人的聲音低沉沉的,很是悅耳。
“吃什麼吃太多了?”季如璟閑聊。
“你過來我告訴你!”床上的男人對她招了招手,像是一種邀約。
季如璟站著沒有動:“你不說也沒有關係,我不八卦!”
“既然問了就一定要知道,過來,我告訴你,過來--”他對她招手。
“先生--”季如璟怒了,口氣很生硬的稱呼他人,她本就已經有點忍無可忍的,被戲弄了這麼久,換成誰都會發火:“麻煩你不要在裝神弄鬼了,我不信這一套!”
她嘴上的話剛說完,一道黑影就掠到她的麵前,將她拖到了床上。
他對準她的脖子就咬了下去。
“啊--”刺痛襲來,在沒有任何準備的混亂中,她的腦子裏冒出一個想法,難道他真的是吸血鬼?
這一刻,她內心真的恐懼了。
“救命啊,救命啊,不要咬我,我的血不好喝--”她瘋狂的掙紮,明知叫破了喉嚨也沒有用,她還是放聲尖叫。
咬住她脖子的男人忽然咯咯咯的笑,由咬變成舔,雙手貪婪的遊離在她的身上。
季如璟這才反應過來,自已不是要被咬死,而是要被人侵犯了。
“放開我,先生你不可以這樣,請你自重--”她呼喊著扯著他,推著她,心裏是一片的兵荒馬亂,腦子也混沌了。
男人的力量是女人不可撼動的。
他握住她的手,高舉過頭頂,輕輕按了一下開光,她的手腕就被烤住了。
季如璟驚慌失措的扭著手腕子,可一切都是徒勞了,她唯有用腳去踢:“走開,不要亂來--”
“嗬嗬,我今天不僅要亂來,我還要亂摸呢。”邪~魅低沉的嗓音在她耳邊漂浮。
關鍵是他說的是中文!
季如璟的眼睛睜大人,這聲音--
男人的嘴唇整個緊貼在她的耳畔,發出最為勾~引撩人的聲音:“老婆大人,好久不見!”
“葉牧白,是你!”季如璟發出比見了黑山老妖還要驚恐的聲音。
這個世界上到目前為止稱呼過她老婆的,就隻有這個家夥而已。
男人抬起頭來,黑暗中隱約透出那張驚為天人的俊美臉龐:“是我啊,意外嗎?驚喜嗎?開心嗎?”
“我一點都不驚喜,也不開心,怎麼會是你呢,等等--”季如璟忽然想到一個萬分毛骨悚然的問題:“你不會就是那個投資者吧?”
“傻丫頭,在這個世上還有誰會對你人那麼好,你以為錢是衛生紙嗎?你想要多少前就給你多少,你要多少客戶就有多少客戶,你想跟那家合作對方就立刻找上門上合作,老婆啊,除了我,沒有人會對你這麼好,明白嗎?”葉牧白撫摸著她的小臉,親,摸,擰,掐,輪番上陣。
這條長線,他耐心的投放了三年多,終於到收網的時候了。
“我呸,葉牧白你就狡詐的男人,像你這種無利不起早的人,說什麼對我最好,我看你是想要報複我吧,你這小氣自私變態的男人,我恨死你了!”讓季如璟怎能不氣不怒,她辛苦了三年創下的事業,全都不是她自身努力的結果,而是他一手棒起來的,隻要他一不高興,把手一收,她就會跌個粉碎。
他的最終目的就是報複當初她逼著他離了婚,讓他這個妄自尊大的葉少沒麵子。
葉牧白扣住她的下巴:“你把我想的就這麼壞?”
“不是我想的壞,而是你本來就很壞!”季如璟發起火來就忘記自已的處境了,現在她的雙手被烤著軟禁在床上,跟他叫囂,簡直就是自尋死路。
“原來我本來就很壞啊--”葉牧白脫去身上黑色的長袍,動作瀟灑的扔在一邊:“既然我怎麼做都是壞人,那我就不裝了,本想說,久別重逢,我也多少保持點紳士風度,看樣子是沒有必要嘍。”
“你,你幹嘛脫衣服,葉牧白你敢碰我,我就殺了你,切了拿去喂狗!”季如璟發誓不能在跟他沾上任何關係了。
葉牧白道:“來切啊!”
“你--”季如璟掙著手,踢著腿,氣的咬牙霍霍。
“來切啊,你想橫著切還是豎著切隨便你啊!”
季如璟氣崩了:“葉牧白,你有本事就放開我,我們單挑!”
“哈哈--”葉牧白聽了笑的眼淚都出來了:“你跟我單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