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不要離開跟你又有何幹,你裝神弄鬼的如此戲弄我,到底是為何?”季如璟怒意的抓的更緊。
男人的大掌扣起她的頭,讓她的下巴被迫上揚:“你說我是為何?”
感覺他的嘴唇的溫度再次襲來,她的心裏的恐慌也再次擴大。
正在此時,玻璃花房被重重的推開。
太好了,終於來人了。
季如璟正想叫,可隻覺那人驟然的抽離,她情急之下想要抓住她,猛的拽住他的襯衣,可卻還是被他逃脫了。
玻璃花房裏的燈被人按亮了。
深藍色禮服的葉牧白臉色黑沉駭人的走來,身邊跟著一臉幸災樂禍的郭美琪。
“就在這裏,我看到她偷偷摸摸的跟一個男人進來這裏,那男人還怕別人看到,所以把燈給按了,不過還是被我看到兩個抱著一起接吻的場麵。”郭美琪指著季如璟,言辭鑿鑿的說。
“郭美琪,你什麼都不知道,別給我添油加醋的亂說一氣好不好!”季如璟還沒時間理清思路,就先被扭曲了事實。
“我添油加醋,那你說你為什麼回到這裏來?難道是誰逼你進來的?季如璟你有了這麼好的老公都還不知足,跑來跟人偷情,現在就識破了還想抵賴,好,那我就把這個人給找出來。”郭美琪興致勃勃的開始在花房裏翻找起來。
季如璟看著葉牧白:“你不要聽她的,我沒有,我也是受害者--”
“啪--”夾帶著狂怒的一記拳頭掃在了她的臉上。
男人要是用了十足的力氣,那股子衝擊力是很驚人的。
季如璟跌倒在地上,感覺半邊臉的骨頭都被他打碎了。
葉牧白蹲身,用虎口捏起她的嘴唇,聲音又低又狠:“看看你,嘴唇都親腫了,很熱烈嘛,騙我去上衛生間,原來是來這裏跟男人幽會了。”
“難道就不能聽我把話說完嗎?”季如璟望著他,眼底還帶著期希。
她心裏奢望他會心疼,他會安慰,就像她心裏盼望的那樣,給他一個像丈夫一樣真心的溫暖港灣。
“還有什麼可說,季如璟就是一個十足的臭女人!”葉牧白表情裏露出對她的不屑與厭惡,仿佛在看垃圾。
季如璟眼底蓄滿了淚。
眼睛輕輕一眨,全都的紛繁的掉落,這是第一次她在他麵前真正的流淚了。
她總是很期待,又總是很失望,她在他身上付諸多少,就會失去多少,青春,愛情,婚姻,在他身上成長,也在他身上埋藏。
她的淚讓葉牧白的心驀然被刺痛,快要不能呼吸了感覺,竟是這麼的糟糕。
他甩開她的臉,心裏莫名的更為暴怒:“你有什麼資格掉眼淚,季如璟,你今天還有理了是吧,你做了這種事,難不成我還指望我原諒你!”
季如璟顫顫巍巍的從地上爬起來。
他說什麼,她什麼都聽不見,一切都遠去了,仿佛從繁華走到了荒蕪。
她腳步不穩的往門口走,心裏隻有一個信念,就是離開。
“你給我站住!季如璟--”葉牧白的聲音吼叫的把屋頂都快掀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