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歉,我剛剛應聘上,我不想這麼快就辭。”他越是用這種命令的口氣,她就偏不如他的心意。
葉牧白把手裏的西裝甩到地上:“季如璟,你每天非要惹得我發火你才甘心是不是?”
原本的氣氛好好的,她非要搞僵。
季如璟轉過身去,麵對他:“我何德何能,有什麼本事跟底氣每天跟你過不去,是你每天都在找我的麻煩,我這麼做也不對,那麼做也不行,我是個人,不是你手裏的扯線玩偶。”
“不就是讓你來葉氏工作,你自已不也想來嗎,現在說的倒像是強迫你了,這個世界上怎麼會有你這種倒胃口的女人。”葉牧白心裏鬱結的能從喉嚨裏吐出幾塊血來。
“我不想給你說了!”季如璟大步走出更衣室,她覺得再爭論下去也沒有什麼意思。
葉牧白這個男人永遠不懂得什麼叫尊重。
他一心隻活著他所主宰的世界裏,而其他的任何人,都要歸他操控。
葉牧白心裏一個人不明白,女人心裏到底怎麼想的,他對她不好的時候,她嫌難過,他對她好一點,她又給他矯情。
女人真是世界上最難搞的生物。
之後的每天,季如璟穿的整整齊齊的出去,弄的累兮兮的回來。
工作並不像她想的那麼好找,她有能力又怎麼樣,不認識她的看中她的臉蛋,直接忽視她的能力,說什麼都是對牛彈琴,而認識她的,又過分的忌諱她,不敢錄用她。
幾日下來,還是沒能找到合適的工作。
葉牧白這幾天又開始不回家了,偶爾回來,換了一件衣服就又出去了,她也懶的跟他說話,兩人進入冷戰期。
周三下午,她接到顧塵安打來的電話。
之前受葉牧白的淫威,她都不接他的電話,現在無所謂了,她不想連最後一個好朋友都失去。
她接了電話:“喂,學長!”
“今天的電話終於通了,真的奇跡,我還以後又是無人接聽呢,”顧塵安在電話那頭語氣溫柔如初,可隱約還是能從話語中聽出一絲感傷的自嘲來。
季如璟心裏很是歉疚:隻好找借口來圓這些日子為什麼不接電話的原來:“前些日子因為公司的事,我心情不大好,不想你被我感染到黴運,所以就沒有接你的電話,對不起,以後不會了!”
電話那頭的顧塵安靜默了一會,才半真半假的說道:“丫頭,你可知道,這一次你真的很過分。”
“我知道,我知道,學長你大人有大量,你就原諒我吧,”季如璟在電話裏賣萌。
“看你這麼又誠意的份上,給你一次機會,星期五晚上來參加我的生日派對吧,到時我就你送什麼禮物,我喜歡的話,到時我在考慮看看,要不要原諒你!”顧塵安的語氣也輕快起來。
季如璟笑了:“我一定到!”
話說了之後,她才想起葉牧白,於是有旁敲側擊的問:“對了,那葉牧白也會去吧,你是邀我一人還是我們夫妻一檔啊?”
“那你想隻請你一個還是兩個一檔呢?”顧塵安的聲顯得幽深起來。
“喂,你很奇怪,這是你的派對,怎麼反倒問起我來了,算了,不管你怎麼安排我都會來的,星期五見嘍!”季如璟不想去煩惱那麼多。
可是她並不知道,簡單的派對,卻是如此的混亂糾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