實際上這特麼都是哪跟哪啊。
你看不上就看不上唄。還說得這麼文嗖嗖的,關鍵是還硬要做出一副真誠的樣子。
這就讓君墨無比費解了。
後來一聽說要給自己安排相親,君墨就以絕食相威脅。
君家又是這樣一個獨苗,哪裏會讓他挨餓。所以後來也依他了。但是父親明確說過,三十歲前必須要把兒媳婦取回來。
這不。媳婦沒取回來呢。他就因為突然的心髒病發作掛掉了。
君墨歎了口氣,那都是過去的事情了,不想也罷。前世的親人,已經成為天上的流光。而這一世的親人,成了照耀他前行的月光。
就在君墨胡思亂想之際。突然一道黑影閃進房間。
就在君墨準備定睛去看時,卻發現自己怎麼也動不了。
怎麼回事?
這時黑暗中傳來一陣詭異的笑聲。
這笑聲是那樣虛無縹緲,像是從地底深處傳來,更像是從另一個世界傳來。
一隻冰冷的手纏繞在他脖子上,猶如毒蛇般順著他脖子往下滑。
他想要張口說話,卻發現自己怎麼也發不出聲來。
身後的笑聲就像老鼠在啃食的聲音,聽起來十分刺耳。君墨的脖子動了動,眼珠子雖能轉動,卻代替不了嘴,更代替不了手。
“看上去白白嫩嫩的,一定美味極了。”那張說話的臉從身後來到他的麵前。
君墨隻看見一個帶著黑鐵麵具的人,手裏的爪子又尖又長。而且他的爪子上還在滴著鮮血。
君墨一聞到鮮血味,就變得不可控製起來。他發現身上有股強大的力量正要衝出來。
他的瞳孔開始變成琥珀般的紅色,脖子和臉上都有青筋冒了出來。
那隻雪白的手細細在他脖子粗壯的血管上摸了又摸,還咦了一聲。感覺比較意外。
就在下一刻,那隻手抓住他的脖子,像擰一隻雞一樣把他拎了起來。“你這是我見過最極品的鮮血啊。我等不及了,我要先嚐一嚐。”
就在黑鐵麵具將君墨放下來,把嘴湊上去的時候。君墨突然兩手死死纏住他,尖利的牙齒已經鑽進黑鐵麵具的脖子。
“臥槽。”黑鐵麵具沒想到對方會反過來吸他的血。但是已經來不及了,就在下一秒,黑鐵麵具就已經躺在地上。
君墨從口袋裏拿出一張白色的手帕,擦掉嘴邊的血跡。“我呸,你就以為隻有你會吸血啊。”
他扛起那具軟踏踏的屍體,悄無聲息地走過剛才和老苗喝酒的地方。
老苗手裏還端著個酒壇子,一邊喝酒一邊自言自語。許春花就坐在老苗身邊,眼裏透著無限的悲傷。
君墨跑出老苗家,扛著屍體向後麵的山林裏跑去。把屍體丟在一棵大樹下,他走過去揭開此人臉上的黑鐵麵具。
戴麵具的人臉上已經發黑,生得濃眉大眼,而且手臂上的肌肉非常發達。
他湊近看了一眼,沒發現有什麼奇怪之處,就轉身離開了。
回到老苗家時。老苗兩口子還在那裏喝酒。君墨沒有驚動他們,悄悄回到自己的房間。
他關上門,在床上閉目而坐。
如若不是剛才那個家夥手裏拿著滴血的刀,喚醒他嗜血的本能。恐怕現在躺在地上的就是他自己了。
他發現自己的身體好像有強壯了一些。不再像之前那般孱弱了。至少他現在肩上扛個人能不帶喘氣就跑上山林。
如是剛開始那副手無縛雞之力的樣子,恐怕早讓人給宰了。
他不得不承認,這血族血統。隻要運用得當,還是很有用的。
如若不是給對方逼急了,他也不會想著要去吸對方的血。
關鍵是你不吸他的血,他就要來吸你的血。
這可怎麼辦呢?
當然吸別人的血好於別人吸自己的血。
那把滴血的尖刀,此刻正和那個黑鐵麵具躺在山林裏。
明天隻要知道哪裏出人命,就知道這家夥晚上殺了誰。
君墨坐在床上,一點睡意也沒有。腦袋裏出奇的清醒,而且渾身充滿力氣。他苦惱地下了床,想著反正睡不著,何不到莊裏看看。也許能查探出一些究竟。
躡手躡腳經過老苗夫婦喝酒的地方。夫妻兩個根本沒發覺君墨正在往外麵跑。
一走到外麵青石板鋪就的街道上,君墨的腳步就慢了下來。當他剛停下來往四周看了一眼,一個紅色的身影突然站在他身後。
君墨的鼻子已經嗅到對方身上有強烈的血腥味。
他轉過身來,看見那個紅色的身影向自己走來。
等對方走進他仔細一看,就立即懵逼了。
這人怎麼長得跟自己一模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