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君墨和白長生擠得氣喘籲籲時,鍾小竹從外麵跑了進來。
“你們兩個大男人在幹什麼,這樣會不會太惡心了?”鍾小竹撇撇嘴。
“你個小丫頭閉嘴。你跑哪裏去了?”君墨問。
隻見鍾小竹從懷中抽出一把小刀,放在嘴邊給哈了哈氣。
白長生感覺到來自鍾小竹的惡意。“小丫頭,你要幹什麼?”
“我啊。我要讓手裏的這柄刀從你們倆中間穿過去。”話剛說完。鍾小竹就做了個揮刀的姿勢。
小刀在空中高速旋轉著,轉眼間就來到兩人眼前。
兩人一用力。
白長生差點衝進裏麵的茅坑。君墨撲倒在外麵的地上。
“好玩好玩。”鍾小竹在一旁拍手。
君墨氣急敗壞地爬起來,就要去追趕鍾小竹。
鍾小竹逃到外麵葉綠蘿身邊。“綠蘿姐姐,君墨哥哥欺負我。”
“別叫我哥哥。”君墨氣得在一旁坐下。
“好了好了。跟一個小姑娘家嘔什麼氣。”葉綠蘿說。
“對啊對啊。一個大男人,用得著這樣欺負一個小女子嗎?”
“還小女子,我看你膽子比十個男子都還要大。”君墨更是氣不打一處來。
坐在一旁的許春花仔細看了鍾小竹一會。“姑娘,你長得很像我一個故人啊。”
“是嗎?”鍾小竹不在意地笑笑。“經常有人這樣對我說,姑娘,你長得像我的某某啊。到頭來全是騙子。不是人販子就是青樓的老鴇。”
許春花尬笑了下。“真是像呢。”
“好了。我回來時要告訴你們一件事情。”鍾小竹神秘兮兮地說。
“什麼事?”一旁的任紅葉抬起頭來問道。
“就是街邊的糖葫蘆和烤羊肉串,實在太好吃了。”鍾小竹猛地拍拍大腿。
“我還以為有什麼稀奇古怪的事兒呢?”君墨微微皺眉,給自己倒了杯熱茶。
茶是老板娘許春花剛剛燒來的。
老苗嗜酒如命,在這一點上白長生倒是跟老苗很像。所以兩人才會格外聊得來。
就像個多年不見的鐵哥們一樣。
許春花恰恰跟老苗相反,雖然她懂釀酒的工藝,也能釀出美味的酒來。但是她卻滴酒不沾。
所以很多個月明的夜晚,兩人在這個小世界裏。對著天上的明月。一個喝著酒,一個飲著茶。桌上再放點牛肉或者是花生米。
通常一嘮嗑就是半晚上。
其實也沒什麼特別的事情要嘮嗑。
鎮上每天見到的莫非是那些人。所以他們才會對著幾個從外麵剛闖進來的年輕人,格外熱情。
君墨才喝完一杯熱茶,老苗和白長生就從茅坑回來了。
鍾小竹用手捂住鼻子。“好臭啊。好臭啊。”
“你那是狗鼻子嗎?”白長生瞪了她一眼。
老苗走過來向在座的說。“我有點不舒服,可能是酒喝多了的緣故。你們慢慢聊著。等想睡的時候再去睡吧。明天我再帶你們到外麵轉轉。看看這個奇異的世界。”
老苗走後,許春花陪著大家坐到很晚。直到眾人實在太困去睡了,她還一個人在桌邊坐著。
許是茶喝多了的緣故,今晚竟然沒有一點睡意。
還記得當年在苗家莊,他姐姐的一個女兒也長得很像這個叫鍾小竹的女孩。
那時候的苗家莊是一片和諧啊。
除了種莊稼和織布。莊裏的人最喜歡的就是聚在一起參見篝火晚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