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林風要是真的跟他去了米國發展,那麼他的地位在米國肯定會在升一個階梯,這也是她想讓林風跟他回米國的原因之一。
然而當克勞拉說出來那個病的時候,安安也有些驚訝,但驚訝之後安安就笑了,林風還不知道具體病症是什麼呢。
“對,這個病你要是能治好,那我也服,以後絕對不會再糾纏你!”安安她已經隱隱約約的感受到自己已經喜歡上了林風,但林風的表現讓他清楚的知道他們之間是不可能的,可安安她自己的內心不承認,她隻能用這種方式給自己的內心一個接受事實的辦法。
“行,可以,我答應你們!”林風一聽倆人這麼說,想都沒想直接答應,有解決麻煩的辦法那就必須得盡快解決,對於林風來說安安就是個麻煩,能解決盡快解決。
不過這時候林風也不敢大意,他知道克勞拉敢這麼說那這個病症就肯定不會簡單,連克勞拉都治不好更別說左海洋了。
克勞拉見林風答應的這麼爽快,有些意外,不過還是笑了笑,朝著林風走來,道:“好,既然答應了,那就不那有的沒的了,治好了我幫你宣傳,治不好跟我去米國發展!”克勞拉又強調了一下。
林風點了點頭,安安在一旁看上去有些激動,她知道這個病例是什麼樣的病例,想治好基本是不可能的,所以安安直接把林風給治好的可能給排除了,現在她腦子裏全都是林風跟她們去米國的畫麵。
之後,克勞拉打了個電話,簡單的說了幾句,電話之後沒一會的功夫房間門就被打開了,進來得先是一張病床,後麵跟著的兩個穿白大褂的醫生,這倆人也是專家,都是克勞拉請來的醫學界的重量級人物。
林風的目光落在病床上那個病人身上,林風能感受到這個人的生命氣息,但是極其微弱,林風上前走了過去,直接就給患者先把了把脈。
把脈之後林風並沒有察覺到異常,身體裏也沒什麼髒東西,各種生命跡象都正常,就是這麼安靜地躺著,這讓林風感到有些奇怪,難怪安安剛剛情緒會有些激動,看來這個病是真的不簡單。
“這個病治不好,也沒人能治好,五年前這個人就已經是這樣了,五年過去了依然是這樣奄奄一息,什麼病也沒有,但就是隻能這樣的活著,奇怪的很!”
說話的正是剛剛進來的那兩個專家中的其中一個,他們跟蹤這個病從接觸那天也有五年了,可是五年過去了一切都是原本的樣子,他們也沒有任何的突破,什麼也沒發現。
“還不是植物人,各項指標都很正常,大腦也沒有受過什麼猛烈的傷害,沒有人會治好的!”
另一個也在旁邊附和道,他們根本就不看好林風,因為著名醫生克勞拉都沒辦法,更別說見都沒見過的毛頭小子了,至少他們是這麼認為的。
林風皺著眉頭繞著患者走了一圈,反複觀察著病人的身體,從上到下一遍又一遍。
“我可以試試!”
倆專家一聽林風這話怔了幾秒鍾,幾秒鍾後倆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臉上盡是不可思議的表情。
“你是在開玩笑嗎?你試試?這種病根本就治不好,我給你五年時間你也不行!”
“這個病我倆最有發言權,能不能治好也不是你嘴上說說那麼簡單!”
這倆人肯定不服氣啊,看了五年的病人他們都沒辦法,林風張口就要說試試,不諷刺幾句那怎麼行。
不過林風並沒有搭理他們,而是回頭朝著克勞拉看了過去。
“給我一天的時間,我去弄點中草藥!”林風知道這個病不是一般的病,了解大概情況後他心中已經有了基本的方向。
安安不這麼認為,他以為是林風害怕了,治不好想要找借口溜走,“你這是慫了嗎?要找借口溜走?”
安安這頭剛說完,那兩個專家也跟著說:“他哪有那個本事治好啊,這種病根本就不是他能想象的,他根本就沒這能耐!”
“怕就是怕了,還找借口,真是沒用!”
這倆人一人一句生怕別人聽不見,還故意加大音量,安安在一旁偷笑,隻有克勞拉沒有動作,心中甚至還有些擔心,因為她覺得林風有這個能耐,此刻他有些後悔跟林風打這個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