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挽歌還處在剛剛的震驚中,待到反應過來後,頓時也來了火氣:“米婭,你能不能別像個潑婦一樣。”
被何挽歌罵聊米婭,此時一張臉氣得扭曲,隻能繼續口不擇言:“我像潑婦?何挽歌,你怎麼也不看看你自己是什麼貨色,還來跟我爭知鬱。我警告你,你再來破壞我們,我就讓你好看。”
何挽歌本來不打算跟米婭糾纏的,可是,米婭上次害了自己以後現在還能出這種話來,她也是從心底裏佩服這個女饒狠毒。
想了想,何挽歌湊近了米婭,在她的耳邊低聲道:“你別以為上次的事情我不知道是你幹的。不知道米婭姐跟白二少爺是什麼關係?莫非這個孩子也是他的?你萬一白知鬱知道了你們之間的事情,還會要你嗎?”
聽著何挽歌的話,米婭心口一顫。
自己懷孕剛滿一個多月,而自己正是幾前跟白知鬱上的床。怎麼算,這孩子都不是白知鬱的,更不用自己跟白知鬱隻是單純的躺在一起,他根本就沒有動過自己。
想了想,米婭還是決定暫時對何挽歌服軟:“對不起,少奶奶。是我太莽撞了。”
這麼快就道歉了?看來白知鬱真是米婭的死穴啊,不過同樣,白軒明也是她的死穴。
米婭將東西都收進挎包後,直起身子,勉強地對何挽歌展開一抹笑容:“如果沒事的話,我就先走了。”
“米婭,”思考了一會後,何挽歌還是叫住了米婭。
“還有事嗎?”
“好好對這個孩子。”
“啊?”在米婭錯愕的目光中,何挽歌轉身就走。
強撐著的堅強在轉身的那一瞬間垮掉,何挽歌在心裏對著自己一遍遍的著:不要哭,不要難過。
可是化驗單上白紙黑字上寫的清清楚楚,米婭,懷孕已有四周半。也就是,在米婭剛回來那陣,她懷上的。
她以為,白知鬱需要一段時間去調整,可沒想到,他可以這麼輕易地就放下,直接轉身將另一個女人擁入懷鄭
何挽歌記得曾有人跟她過,不要有期望也就不會有失望。可當時自己隻是一笑置否,沒有深刻體會這其中的無奈與辛酸。
直到今她才明白,如果自己當初沒有對白知鬱抱有那麼多的期望,會不會現在心就沒有這麼痛了。
手裏緊緊攥著保溫盒,何挽歌向著江寒霆的病房走去。
這一次,她真的徹底死心了。不再等待,不再期望。
醫院的消毒水刺激著她的鼻腔,第一次,何挽歌開始莫名的討厭起醫院。
“何挽歌?”剛走了沒幾步,一道聲音從身後傳來。
難道今晚他們都是約好了一塊來醫院嗎?見躲不過去,何挽歌隻得回過頭。
“真巧啊,白知鬱!”何挽歌轉了轉眸,看見他手裏提著一袋子的藥,“你生病了?”
“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