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恩靜說出了這樣的話。
不管是誰聽到了,都會以為她和陸雲深的感情很好。
惜墨快要氣炸了,陸雲深的思緒卻跑到了蘇牧那裏。
離婚,是他的要求。
“雲深啊,以前的事情我可以既往不咎,我現在最在乎的就是我這個女兒了。”他歎口氣,用長輩的風範說道:“最近我的弟弟,也就是蘇哲,正想要謀權篡位。”
蘇牧語重心長:“我不希望我的女兒會受到傷害。”
失而複得的感覺並不好受,蘇牧總有種飄渺的感覺,每天。躺在床上,都在想,如果女兒失蹤了怎麼辦?
“伯父。”他沒有改變稱呼,隻是為了表現出自己不是個隨便的人:“您有什麼話,就直說。”
拍了拍他的肩膀,他說道:“蘇牧現在盯上了惜墨,”他說道:“實不相瞞,我有意讓你來當總統。”
“我?”陸雲深少見的詫異的問道:“多謝伯父的厚愛,但是我沒有管理一個國家的能力。”
“年輕人,從十年之前我就看出了你的能力,更何況是現在呢?”
蘇牧沒有給他考慮的機會,而是直接說道:“蘇哲,正在暗地裏對付我們,我希望惜墨不要受傷害。”
“我知道了。”
他應,來自一個父親的哀求。他怎麼可能置之不理。
“你應該知道怎麼做?”
“嗯,我知道。”
第一步,就是斷絕和惜墨的夫妻關係。
“沒什麼。”回過神來,他說道:“我隻是覺得現在的這種生活很累,我覺得疲憊了。”
官方一樣的回答,說完這些,遞給惜墨《離婚協議書》
不過是紙張罷了。
卻在那裏肆意妄為的判斷著兩個人的關係。
“我還有事,先走了。”他說道,身後的人正在瞪視著他,他也不理會,恩靜得意的說道:“看吧,我就說了,雲深最喜歡的人,就隻有我。”
“起來,讓我出去!”
看著一動不動站在那裏的惜墨,她的心裏別說有多高興了: “你給我讓開!”
她依舊不動,恩靜不再說話,直接推了把她,惜墨還是麵無表情,木訥呆滯的眼神想要望穿一切。
身體因為不穩定直直的落在了地上,地下很冰涼,她卻不在乎。
心涼,也大概如此了。
她很想知道,陸雲深如此善變的原因。
隻是話到嘴邊,一句都沒有了。
許久之後,突然聽到了旁邊經過女人的尖叫聲:“小姐,你……你怎麼了?”
“什麼?”她這才感覺到疼痛,一看,下身的鮮血正在汨汨的流著。
好痛,好痛,卻不及內心的三分之一。
女人慌忙的撥打了急救電話。
次日。
當陸雲深聽到惜墨流產的消息後,痛苦的抱著頭:“對不起,惜墨,對不起,我的孩子。”
蘇牧強忍住痛苦:“事到如今,你還會包庇陸恩靜嗎?”
他搖頭。
蘇牧處理了這件事,一個打雷的夜晚,她的慘叫聲在工廠裏回蕩不覺。
“雲深,救我……”
幾十個男人蜂擁而上,看來。
一場盛宴開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