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搜一下有沒有可以證明屋主人身份的東西,比如印章,書信,腰牌之類的。”
幾人沒有大動,小心翼翼在屋裏搜查,正一無所獲時,門外走廊突然有人走過,四人嚇得一激靈,連忙躲了起來。
唐一山在躲進臥室時,不小心撞到了桌角,發出一點聲響。
“什麼聲音?”
門外的士兵被聲音吸引過來,卻沒有第一時間推開門。
其中一人道:“袁冶老頭的房間,我們還是少進為妙。”
另外一人有些猶豫,他趴在門窗上:“可是剛剛確實有動靜啊!”
“在這裏,有點動靜怕什麼,要麼是金屋藏嬌,要麼就是一個不怕死的,兩種都不好惹,我們還是躲遠點吧!”
那人說著,硬拉著另外一個人走了。
等到外麵腳步聲漸漸消失,走廊歸於平靜,四人才又重新走出來。
林嵐一臉揶揄地看著唐一山,小聲道:“還好你碰上個懂事的。”
眾人聽了覺得好笑,若不是時間地點不宜,又要打趣兩人幾句。
不過,因禍得福,至少知道了這屋主人的名字。
四人悄無聲息地從房裏出來,走出宿舍,並沒有急著離開,而是冒險朝著前廳而去。
此時的練武場上,士兵正在進行自由操練,兩兩對打。
因為場地的關係,有人在打,有人在一旁看熱鬧。
林嵐四人鎮定自若地走過去,堂而皇之又悄無聲息地混進了觀戰的士兵中。
看著架式,時不時地喝采幾句,一場比試看完,唐一山就開始向旁邊的士兵套話,而林嵐淩昀辰詭三人,則是觀察著周圍的人,保持警惕。
唐一山先是跟旁邊那士兵點評了一下剛剛的比試,畢竟他在武學方麵,已經是個中高手,所以點評起來更能一針見血,那人一聽唐一山是個行家,態度又熱絡了幾分。
前麵鋪墊打好,唐一山問道:“你認識袁冶老頭身邊的人嗎?想找他搭個線。”
話說完,四人都有些緊張地注意著那人的態度,因為不知道這個叫袁冶的人在這裏是什麼地位!萬一一個沒問好,旁邊可都是敵軍。
不過,那人倒沒有一絲詫異,隻看了唐一山一眼,便回道:“想買武器防身?”
唐一山立即點點頭,心中卻想著這個袁冶原來是管兵器的。
那人搖了搖頭:“這事你還是緩幾天,昨晚四環跑了兩個賤奴,上頭正不高興呢,什麼都嚴查,你還是別在這時候捅馬蜂窩。”
“這事,沒那麼嚴重吧,那人跑出去,也活不了的!”
“話是這樣說,但誰知道這次上麵抽什麼瘋,本來休息得好好的,還增加巡夜,調老子去夜班。”
那人說著也是一臉氣憤,不過,他看唐一山沒有退縮的意思,搖了搖頭,在人群裏看了一圈,然後勾住唐一山的肩膀:“兄弟,看那邊那個人,那就是袁冶的親信,找他就可以了,不過,我還是要提醒你,這事先緩緩。”
唐一山感激地拍了拍那人的肩膀,道:“這我知道,謝兄弟啦!”
說完,唐一山正準備要走,而場中的比拭剛好結束,場上的那個人已經贏了三局,周圍沒有人敢下場了,而剛剛那個跟唐一山說話的人,竟趁唐一山轉身的時候推了他一把,將他推出人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