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三爺,這可怎麼辦,小夫人好像生了什麼嚴重的病,是不是最近的流行病毒?快帶小夫人去看看吧!”
溫孤爵歪著頭眯眼盯著我,好一會兒才從芸姨手中接過了我的手腕,將我拉到身邊,“芸姨別擔心,她的老毛病犯了,我帶她去吃藥。”
芸姨還是有些不放心,“是要吃什麼藥?回頭我多買些回來備著,這病到底嚴不嚴重,有病咱得立馬治,拖不得,小夫人還這麼年輕,什麼毛病治不好呀!”
“芸姨說的對,不過不礙事,她再長大一點就不會犯了。”
“還有這麼稀奇的病呢?”
“我也是頭一回兒見著,您趕緊忙您的去吧,我來照顧她。”
看著人麵獸心、衣冠禽獸、斯文敗類的溫孤爵,我真想找個縫把自己的腦袋給埋進去,然後再種上一棵樹,讓誰也看不到下麵躺著一個叫顧慈的人!
他分明就是借著我的話,來取笑我!說什麼“再長大一點就不會犯了”!是大姨媽嗎?和年齡有什麼關係!不就是拐著彎說我幼稚嗎!傲嬌是幼稚嗎?胡說!是萌屬性!
我扭扭捏捏的站在溫孤爵跟前,手腕被他抓著,頭扭到一邊,東看看西瞧瞧,就是不看他,他也耐著性子,陪著我耗。我們站在院子裏,沒有遮蓋,太陽就這麼直接的曬著我倆,沒一會兒我就滿頭大汗了,我睨了他一眼,真是不公平,為什麼他看起來一點也不熱。
我掙了掙手腕,沒法甩開他,氣鼓鼓的就衝他發火,“放開,熱死我了!”
溫孤爵淡淡的回了我一句,“傲嬌病很嚴重,非得太陽好好曬一曬。”
我氣的“嗷嗷”直叫,一口就咬上了溫孤爵抓著我的手,因為太過突然,他沒有準備,猛地一下,就鬆開了我的手,將我推了出去,我穩住步子,叉著腰就衝他吼,“你這個負心薄幸、狼心狗肺的!也不想想是誰折了壽命吊住你的一口氣!是誰把你從鬼門關前拉了回來,現在居然還敢推我!”
溫孤爵揉了揉額頭,哭笑不得,“還鬧呢?”
“我沒鬧!”
“不是說有話想要認認真真的好好跟我說麼?”
“哈?我什麼時候說過這些,你是不是沒睡醒,沒睡醒,回去接著睡!”
“看來負心薄幸、狼心狗肺的是你,這麼快就反悔了,女人還真是靠不住。”
看著他一副委屈的模樣,我抽了抽嘴角,真想拽著他問一問,到底是跟那個無賴學的這招,太蠢了!
這麼一鬧騰,我們倆最終還是和好了,可是想說的話,始終沒有說出口,氣氛不對,怎麼都說不出來。看來我還有的夠修煉呢!
五天後,我們還是搬回了我家,因為留措給我打電話說,明天要一起到基地去,開了一個簡短的會議,這一次,不能再有理由推辭了。
這個我當然知道,而且這個會議的發起人要說起來,應該是我。之前就一些現狀和製度我提出了許多意見,大家聽後也都紛紛發表了自己的看法,最終我們決定找一天組織內部高層重新開一次大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