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很晚了。夜總會裏的客人也開始稀少。程山獨自站在自己車前,他默默的等待著,那個和自己車震過的酒窩女子。
很晚了,一組身材火辣的女人,都從夜總會大門裏走出來。程山忙上前去,她和他很快四目對視上。姑娘有點不好意思,又是本能的歪嘴含笑起來。程山立刻就拉起他的酒窩女郎,走向自己的座駕。
一切在不言中,他們又去滾床單了。家裏的劉文亮卻還忙著,親自打掃程山的書房。程山不像他父親程念,程念沒什麼事喜歡獨自待在書房裏。而程山根本就不進去書房,他的書房就是擺設,不是程山沒有文書工作,而是他更多都在學校辦公室完成。程山不願意把工作帶回家去。
可這對劉文亮來說,書房也是程山的一部分。那她就要親力親為的伺候好。整日裏,圍著程山,膩著程山,劉文亮已經習以為常。不感覺哪裏不好,對於她就是必須的,應該的。
愛丈夫是妻子的天職,可是婚姻需要經營。距離產生美,太多的接觸沒有什麼空間許可對方有,實在讓任何一個男人都會膩歪。
劉文亮自己沒有半點意識到,程山的出軌。這實在是對她最大的諷刺。愛情也許不會在程山心裏產生,但是,肉欲的吸引力,已經徹底占據程山的內心,是千真萬確的。
能好不容易又見到,那個可愛的酒窩女郎,程山哪裏可以放過。他就一夜不歸。在酒窩女子的溫柔懷抱裏。
那是甘暢淋漓,欲罷不休的胡騰個夠。女子也不拒絕程山的花樣要求,各色情愛的架勢,都一一配合著他,嘻嘻鬧鬧,花樣玩耍。這一夜,程山就是不睡,痛快的折騰,直到晨曦掛出來。程山才累的不成打起哈欠來。
看著哈欠連天的程山,酒窩女子,輕巧的從他身旁爬起來。她拿起睡袍要穿上,卻被程山一把抓住睡袍,不許穿,就讓酒窩女子那樣依偎著自己的身體。
程山很享受的撫摸著女子滑溜溜的肌膚。輕柔的有時故意掐一下她的豐滿臀部。或者又挑逗著撥能二次女子的那些部位。每次女子都假假的發出‘嗯’‘奧’‘啊’的聲音,不明白她是在發騷,還以為她是被掐疼呢了。
天大亮後,女子睡著了。程山卻精力充實的在哪裏看著女子的身份證,她叫郭雯,年芳二十八歲。河南濮陽人。看著那個身份證原著地址,程山明白,郭雯就是個鄉村姑娘。看時間不早了。程山收拾好自己,整理一下衣服,就悄悄離開了。他放在郭雯身份證上一遝錢。
門才關上,郭雯就爬起身默默看著那遝錢。她沒有等著程山的腳步聲消失,就跳下床去拿起錢數起來。
在程山開車離開後,郭雯才疲乏的躺好。手機就響起來,是郭雯的雙胞胎哥哥,郭萊。電話那頭著急的說
“妹妹,你昨晚跳舞,有多少小費。哥這裏急需救急,妹妹,我的好妹妹,幫幫哥。”
郭雯懶懶的打個哈欠說
“好了,知道了。一會就轉賬給你,行了吧。我累死了。困,要睡覺。你別煩我。”
電話那頭傳來一陣話語“好妹妹,好麼妹。。。。。。。。。。。。”郭雯就不搭理的掛斷手機。
她最後睡著前,在微信轉賬裏,轉出一千塊錢。就懶懶的躺好,香香的睡去。這樣黑白顛倒的生活方式,郭雯已經習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