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麼她呢?
知道這個事嗎?
雪地遼闊無邊,她在半空中飛行了許久,也不見盡頭,索性停下來,落地休息。
“你還好吧?”她取出幾件衣衫披在風離歌身上,又從空間內取出一小壇靈酒遞給他。
普通人的身體不比修真之人的身體,他怕冷怕餓,稍微不慎便會病倒。
風離歌靠在她身上,接過她遞過來的酒壇,剝開酒蓋,吃力的抱起酒壇,仰頭喝了一口:“無事,你不必管我,盡管趕路便是。”
楚元陽摸出帕子,替他擦了擦流入脖頸中的酒漬,奪過酒壇:“我喂你!”
風離歌嗤的一聲,伸手過來奪酒壇:“我又不是廢人,喝個酒還要......。”
“我喂了!”楚元陽躲開他伸過來的手,態度十分強硬。
風離歌不情不願的輕輕點頭,嘴角眉梢無一不欣喜。
風雪漸大,楚元陽聚起結界,把兩人都籠罩在內,準備等雪停了再探路。
剛收起空蕩蕩的酒壇,環著手腳冰冷的風離歌,周遭就升起一陣不屬於風雪的冷冽寒氣。
隨手祭出一個防禦佛器抵擋。
“哢哢哢!”
防禦佛器迎聲碎裂。
“楚元陽你這個賤人,風師兄呢?你把他弄到哪裏去了?”
一身紫紗羅裙的阮紫淩帶著滔天巨浪般恨意十足的戾氣前來。
楚元陽眯起雙眸:“阮紫淩?你怎麼在這?”
阮紫淩隻問不答:“我問你風師兄呢?你將他如何了?”
楚元陽自知此刻的自己不是阮紫淩的對手,不能硬碰硬的去挑釁,如今之計,唯有選擇走為上策。
“阮師姐,我不知風師兄在哪,若無事,我就先走了。”既然阮紫淩能夠來到此地,說明他們還在默聲林內。
阮紫淩當即冷笑,攔住正要起身的她:“不知道?我可不是那麼好糊弄的!”話落才注意到她懷中抱著一個人:“風師兄!”
“他不是什麼風師兄!”楚元陽扭身躲開阮紫淩伸過來的手。
阮紫淩焦急的撲身上前,欲從她懷裏搶人。
楚元陽迅速的後退幾步,再次躲過:“阮師姐,我說了這不是什麼風師兄,若是風師兄,以他的傲氣,怎會任我抱在懷裏。”
懷裏的紫衣人肌肉抖了抖,伸出手悄然的在她腰間捏了捏。
毫無防備的楚元陽疼的冒冷汗,卻依舊麵無表情。
“不是風師兄,那是誰?別告訴我是什麼阿貓阿狗,我可不認為你會有那個善心。”阮紫淩祭出法器,大有楚元陽不交出風離歌,她就大開殺戒的架勢。
腰間又是一痛,楚元陽硬著頭皮道:“這位是我的救命恩人,方才因我而受了重傷,我得帶他出去療傷。”
說來他們進入默聲林也有些日子了,短短一月時間已經近半,隻不過,若現在尋回去的路,未免過早。
阮紫淩失去耐心,驟然間周遭靈氣大甚:“楚元陽你少給我東拉西扯,無論你說不說出風師兄的下落,今日必須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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