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嗬!”楚元陽唇邊噙起一絲笑容,人未動,反腿踢向那個向自己撲來的人影。
手長不過腳,阮紫淩隻感覺全身的靈力在那個賤人笑的那一刻全然被封,一身防禦聖器也起不了絲毫,隻能眼睜睜的看著那踢向自己腹部的腳。
“啊!”
丹田被踢中,緋衣淩亂飛舞,就連平時散發的著明亮光輝的額飾紫晶都淡去了光華。
雙腿跪地,弓背低頭俯在地上,阮紫淩捂著腹部,緩緩抬頭,一雙總是帶著妖豔的眼眸爆發出無限的恨意。
好,好的很!
看來這小賤人竟與她一般得了意想不到的機緣,手上逆天寶貝倒是不少。
即便如此又如何?
你使出了全部的實力,把自己袒露在外,可我卻不是眼前你看到的這般脆弱不堪。
楚元陽故意挑釁的斜了地上的阮紫淩一眼,似乎在說:怎麼樣?服不服?
隻是一眼,阮紫淩便氣的渾身發抖,最近不知為何,她在那小賤人麵前已經控製不住情緒,那小賤人隨意的一個眼神,一個動作,便可令她不禁想大開殺戒。
不行,她不能暴露自己的實力,這小賤人不過是個跳梁小醜而已,不足為慮,暫時先讓這小賤人得意一陣,等過幾日進了萬獸穀有的是機會收拾這個賤人。
“師姐,你這是怎麼了?”
這時沈言從沈亦的洞府中跑出來,見阮紫淩狼狽的跌在地上,半邊臉上清晰的印出五個紅腫不堪的指印,就連以往總是對著他上揚的唇角都微微破損的溺出血絲,看著甚是令人心疼,登時緊張的朝她衝過去,在經過楚元陽身旁時,憤怒的伸手推向楚元陽。
楚元陽完全沒有料到沈言會有如此動作,立時被他推的一個趔趄,險些摔倒。
“小言,你做什麼?”沈亦迅速的掠到楚元陽身旁,見她無事,這才開口斥責怒火攻心的沈言。
沈言指著楚元陽,衝著沈亦大吼道:“我做什麼?你沒看見她欺負阮師姐嗎?這個蛇蠍心腸的臭女人,你還要維護她到何時?”
沈亦看了一眼正搖搖晃晃捂著肚子從地上爬起來的阮紫淩,神色複雜的又看向楚元陽,最後才低聲道:“小言,莫要再胡說八道,趕緊扶阮師姐回去吧!”
“我胡說八道?哥,你是鬼迷心竅了?若沒有阮師姐,你我兄弟二人哪會有今日,怕是早被人吸幹修為,苟延殘喘的呆在爐鼎閣等死了。”沈言因憤怒的紅了雙眸,一張小鹿般的小臉滿是忿恨之色。
沈亦漠然而對,阮紫淩對他兄弟二人有恩不假,但楚元陽對自己又何嚐沒有恩惠?但她從未挾恩讓自己心生愧疚。
而阮師姐卻不同,她雖嘴上未說,但卻是以別的方式來讓自己內疚,甚至唆使小言三天兩頭的過來遊說自己,讓自己離開這兒,與小言一同投奔她。
楚師姐雖出手毀了那幾個與她作對的師姐的靈海,但若不是那幾個師姐咄咄逼人的挑釁甚至想傷害她,她又豈會無緣無故的就毀人靈海?
小言如此討厭楚師姐,甚至誤會楚師姐是個蠻不講理惡毒昭彰之人,這難道不是與他向來親近的阮師姐給灌輸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