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元陽有些不太適應他忽然一下子說這麼多字,卻也喜歡這樣的交流方式,不禁感歎:“原來你能夠一次性說一長段的話啊!”
陌幽寒涼涼的道:“簡潔,挺好!”
楚元陽無語,得了!剛誇了您一句,您就恢複如初了。
“那你要找的東西有沒有線索?”楚元陽對他額上的印跡十分感興趣,確切的說,是畢方對這玩意感興趣。
陌幽寒搖頭:“看到,識得!”
楚元陽客氣的道:“要我幫忙?”你自己都不清楚,似乎我也幫不上什麼忙。
“陪我!”陌幽寒側頭深深的望著楚元陽,那雙黑中泛藍的眸子浮出些許暖意。
楚元陽徹底傻眼了。
這是什麼情況?
輕咳一聲:“你怎麼了?”
她可不會自戀的認為,一個才見過幾次麵的人喜歡她。
“跟你,舒服。”陌幽寒解釋道。
楚元陽麵色一僵,靈海內一靈一獸笑開了花。
什麼叫跟我舒服,我說你就不能多加幾個字嘛,這樣很容易讓人誤會好嘛!
“她又下山了?什麼時候的事?”一片鬱鬱蔥蔥的林海內,阮紫淩換回了與風離歌相仿的紫衣。
絮曼音向前走了兩步,才回話:“嗯,剛才。”
“風師兄呢?”阮紫淩緊張的問。
絮曼音低著頭道:“在藥圃,一直沒出來。”
“好,正愁沒機會對她下手,她倒是識相的自己一頭撞進去。”阮紫淩冷笑一聲:“你即刻下山,興許那些人正在山下守株待兔呢!”
“楚...楚元陽想必也不會走太遠,山下離宗門如此近,隻怕逃不過宗主的視線。”絮曼音抬頭,看了一眼阮紫淩的背影。
逃不過宗主的視線?
她敖霜算什麼?
再說了,她並不指望那群臨時起義的烏合之宗能夠對付的了楚元陽那個賤人。
隻是想讓那些人拖延些時間罷了!
“你盡管去做便可,無需知道太多。”阮紫紫不悅的回頭。
絮曼音畏懼的連連點頭,隨後阮紫淩又向她交代了幾句,這才迅速的消失在這茫茫林海之中。
在絮曼音走後,阮紫淩馭著飛行法器朝西邊的一處陰山而去。
陰山是座孤山,整個山的周圍一圈被滾滾黑誰包圍,山上常年飄蕩著有毒的障氣,這障雖不致命,卻能夠吞噬靈力。
紫衣飛舞,佩鈴叮鈴作響,雖有聖器護航,阮紫淩依舊滿頭大汗,累的氣喘籲籲,抬頭望了一眼搖搖聳立的峰巒,長氣一呼,歇息片刻後,伸手抽出腰間的蟒紋短笛,輕輕的吹奏起來。
“你將本座找來可是尋到了本座要的東西?”黑霧朦朧下,逐漸彙聚成了人形。
阮紫淩停下吹奏的動作,把短笛放回腰間:“還沒有,不過,倒是有一件魔王你比較感興趣的東西。”
“說說看,最好不要糊弄本座,不然......。”一襲黑袍的飛鐮沒有再說下去。
阮紫淩一笑,朝飛鐮拱拱手:“自然不敢糊弄魔王。魔王可還記得上次被您放走的兩個大補之物?”
魔王幽幽點首,示意她繼續說。
“其中的一個補品,極陰之體我碰巧遇到了她。”極陰之體還是從飛鐮口中得知,現在她大概知道那老怪物想做什麼。
也難怪了那老怪物會對那賤人那麼好,也難怪了會讓風師兄與那賤人親近,可即便如此,她依舊想讓她早些死去,免得連累風師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