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意思?”楚元陽與他並肩而立。
風離歌側頭看了她一眼:“字麵上的意思,你不該放過那位姓褚的。”
“你指的是上次柩渠真人洞府一事?”楚元陽肯定的倒:“應該不是那位褚師兄透露的。”
心魔對於任何一個修真之人來說便是索命閻羅,就像是當下時代的信徒一般,甚至比信徒還要虔誠。
以心魔起誓言,他如何會出爾反爾!
“楚師姐,原來你在這,讓亭好找啊!”不待風離歌開口,蘭誠亭的身影便出現在前方。
因爐鼎的身份,蘭誠亭並不把風離歌放在眼中,甚至從內心深處的輕視,見風離歌與楚元陽同進同出,寸步不離的跟著,自行腦補的以為風離歌是楚元陽的爐鼎。
楚元陽不悅的掃了他一眼:“何事?”
“晚間家主設宴款待師姐,亭特來尋師姐,哪知師姐並不在西院。”蘭誠亭低著頭,看不清表情。
“設宴?”楚元陽與風離歌對視一眼:“好,我知道了。”
“那...師姐你......?”蘭誠亭在站在那。
“我會去的。”丟下這句話,便與風離歌一前一後的離開。
蘭誠亭這才緩緩抬頭,溫和不在,嘴角劃過一絲詭異的笑容。
“你怎麼看,那蘭家家主葫蘆裏到底賣的什麼藥?”回到房間內,楚元陽便說出了心中得疑惑:“難不成....。”
“八九不離十。”還沒說完,風離歌便截去了她將要脫口的話。
“我若不去,那豈不是對不起這場令人期待的鴻門宴了?”楚元陽譏笑道。
果然有漏網之魚嗎?她到要看看是誰福大命大的沒死成,她倒是你介意再讓他死上一死。
風離歌不可置否的點點頭,悄然離去。
夜幕低垂,無星無月,冷風颼颼,刮的人頭皮一陣發麻。
宴席設在主院,穿過一個大花園,轉過兩道回廊便到了。
“楚仙子!”主位上坐著一個兩鬢華發黑白參半的中年男子。
主位左邊坐著蘭家大伯,右邊坐著一個身材微胖卻不顯臃腫的中年男子。
再左右下方坐著十幾個行色各異的男女,他們身上散發出來的氣勢遠遠比主位上坐著的蘭家主強上許多。
風離歌沒有跟來,而是隱在了暗處,伺機而動。
楚元陽大搖大擺的走進來,在眾人身上掃了一圈,最後移到主位上:“蘭家主!”
“坐!”
楚元陽什麼也不說,在下人的指引下,大方的坐到唯一的空位上。
“開席!”
隨著蘭家主的聲音,數十個身著粉紗羅裙,雙手托盤的女子魚貫而入。
修真之人達到金丹期後便已辟穀,無須食用果腹之物,但含有靈氣的佳肴美酒卻是修真之人的最愛。
酒過三巡,除了主位上的蘭家族以及他左右兩邊的蘭家大伯與蘭家二伯向眾人寒暄過幾次以外,其他人基本上沒主動開過口。
楚元陽也樂得自在,好戲一般都是中途才會開場不是麼。
“楚師妹!”
楚元陽聞聲挑眉,看向斜對麵的一個道姑打扮的中年女子。
“你可曾聽說過柩渠真人洞府?”道姑的問話吸引了眾人的目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