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知道她是極陰之體,大補之物,那色魔宿叱豈會不知?
楚元陽故作驚訝的道:“魔王怕是還不知道吧!那宿叱的分身逃到世俗界,被人給滅了,這個時候恐怕不知在何處養傷呐!而我那時也湊巧在場。”
十大魔王同時由淵玄之地逃出,卻是分散逃往各處,逃跑後都傷了元氣,不敢明目張膽的露麵,因此,幾大魔王之間並沒有聯係。
這下聽到楚元陽說起宿叱的下落,飛鐮雖不信,但也有些動搖,試探性的問:“哼,你當吾等是泥人捏的,豈能說滅便能滅的?即便是吾等分身,對你們來說也是一大勁敵。”
他說的這話到不是誇大其詞,若是不宿叱當時分身與分身分離,恐怕就算玄燁等人身上有再厲害的靈器,也奈何不了他。
楚元陽當即譏笑一聲:“想必魔王你比我更清楚魔王宿叱的性格,他太過狂妄,小窺旁人的結果便是自食惡果。”
說起宿叱的德行,飛鐮便信了幾分:“說到底,你這女人不過是想看本座使出呼風喚雨的本事而已,本座就是讓你開開眼界又有何妨。”
飛鐮素來高傲自負,他不認為一個區區築基期的小蟲子能夠逃出自己的手掌心。
楚元陽攤手道了一個字:“請!”
風離歌無聲的詢問楚元陽:你到底在搞什麼鬼?
楚元陽回了一個稍安勿躁的眼神。
畢方對她說,魔族與修士勢同水火,飛鐮現下魔力還未恢複,暫時不敢走出這蟒山,而此刻她們的位置已是蟒山外圍,她隻要抓住機會,帶著風離歌再走一段路便到了蟒山外,那麼,他們自然而然的安全了。
在一襲黑袍的飛鐮化作黑煙消失後,忽地空中暗了下來,眨眼間的功夫,天際烏雲密布,狂風大作,這幅景象覆蓋的範圍非常廣,直達半個蟒山。
正在前行的阮紫淩見狀,嘴角露出一絲快意的笑容,隨後被擔憂所取代。
也不知飛鐮殺了那賤貨之後,會不會對風師兄下手。
不過,風師兄是那人的心頭肉,此次出來曆練,那人不會任由風師兄胡來,定會增他一兩件保命之物。
可話雖如此,若那保命之物於飛鐮無用該如何?那風師兄豈不是危險了。
越想越心驚,最後阮紫淩竟不管不顧的原路返回,朝那處正慢慢聚起的漩渦之地而去。
而另一頭被師門派出來打探蟒山因何顧而生出異常的玄燁,望著遠處黑了的半邊天際,斟酌片刻,接著一言不發的朝那處掠去。
楚元陽此刻體內的靈力因丹藥的實效而慢慢減少,那暴漲的修為也正在慢慢下降。
看著離自己越來越近的黑風漩渦,楚元陽拉著風離歌大喝一聲:“快跑!”
她沒想到這該死的飛鐮竟如此狡詐,借著讓她看開眼界的功夫,一句招呼也不打,就對著她與風離歌出手。
風離歌自然也看到了這來者不善的黑風漩渦,隻不過當下也沒功夫祭出飛行法器,隻好任由著楚元陽拉著自己逃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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