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清海的很肯定,讓對麵男子有些詫異。
“哦?你們可是有大仇,當初你要放他性命,他可不知道。”
趙清海嗤笑一聲:“放心,無悔在他身邊,如果我敗了,他定會給我求情。而且我也不一定敗。”
黃無悔的性格趙清海很了解,他是黃無悔的恩師,黃無悔絕對不會眼睜睜看他被殺。
“哎,當年若不是你堅持,也不會斷了根基。你的賦可比我強太多了。”男子睜開眼睛,歎了口氣,語氣惋惜的道。深邃的眼神好像看見了當年兩人一起仗劍涯的時光。
張清海搖了搖頭,眼中閃過一絲恨意:“當年不知收斂,鋒芒太盛,你比我看的透徹啊。”
“看的透徹又如何,如今隻是歿宮一條狗而已。”男子苦笑一聲,搖了搖頭自諷,眼睛裏一片滄桑。
趙清海站起身來,背著雙手走到洞口,閉眼吸了一大口氣,仰麵對著頭頂的霧氣:“不,清河,我們還有機會的。烏雲遮日隻是一時!”
趙清海聲音傳出很遠,將頭頂雲霧震散一大圈,漏出湛藍的空。仿佛想將心中壓抑統統吐淨。
趙清海邀木愚泰山之巔決戰之事已經傳開了,錦衣樓眾人也積極備戰。
他們相信木愚能贏,但清水劍宗不是趙清海的一言堂。到時候若想收服大概還是少不了一番戰鬥。
臨近年關,全國各地都在過節的氣氛裏,就算其他地界麻木的百姓臉上也有了些神采。
但萊州境內江湖上卻很不平靜。因為這幾萊州境內發生了很多奇怪的事情。
很多大山寨盜匪頭子竟然短短幾憑空消失,就連一些宗派的宗主長老也丟了。
活生生的人就不明不白的丟了,一兩個還好,但是太多了啊。而且全都是先境界以上的。甚至還有幾個宗師。
這就讓那些實力低的武林人士人心惶惶了,畢竟這事太蹊蹺了。誰知道下一個會不會輪到他們頭上。未知的才可怕啊。
濟南府六扇門,鐵一刀坐在書房,看著手裏書信一臉難看,張海坐下首,冷著臉不話。鐵瓊英站在鐵一刀身後給他捏肩,看上去像憋著笑。
鐵一刀把手裏的書信一扔,拉達著臉揉揉太陽穴,道:“萊州又有人丟了,丟的莫名其妙!三大情報機構竟然都沒消息!”
他這個濟南府六扇門頭子,這兩忙的焦頭爛額,萊州江湖丟人事件發生。不光其他三大情報機構沒有消息,六扇門也找不到絲毫證據!
鐵瓊英硬生生把笑意憋回去,清了清嗓子道:“爹,別管了,那些人丟了正好,又不是老百姓。”
“瓊英啊,你這木愚是怎麼做到的?”鐵一刀搖了搖頭朝鐵瓊英問道。雖是發問,但是好像已經肯定了。
鐵瓊英一愣,心道:不愧是他爹,這都能猜到。但嘴上卻是道:“爹,你無憑無據可不能瞎,我錦衣樓行事光明磊落,絕不會做這種事。”
“張口閉口錦衣樓錦衣樓,你是我鐵一刀的閨女,根在六扇門!錦衣樓做這種事又不是一次兩次了!”然後把臉轉向張海:“阿海你也隨著他胡鬧!”
張海抬頭,看了看鐵瓊英,道:“伯父,我也是錦衣樓的人。”
這話聽的鐵瓊英噗嗤笑出聲,這樣懟老丈人真的好麼?
“哼!我是瓊英他爹,我不鬆口你就娶不走瓊英!”鐵一刀氣的不行,這張海是真傻還是裝傻,看不出來自己是找台階下麼!
“那我就跟阿海私奔!”鐵瓊英在鐵一刀身邊就像個孩子,跟鐵一刀強著。
鐵一刀寵女兒,不跟鐵瓊英強,甩甩衣袖起身拉達著臉走了。
鐵瓊英笑嘻嘻的走到張海身邊,開口問道:“阿海,你真的是樓裏做的麼?”
“除了木愚,誰能做出這種事來。昨覺情來信,過了。”張海麵對鐵瓊英的時候,臉上才暖和起來,一臉的笑意。
“木愚跟趙清海約戰泰山,大概是沒把握吧,要不也不會那麼急著抓人。”
還真就讓張海對了,趙清海給木愚的感覺,比滅音強的太多了,出神入化與返璞歸真的差距。所以木愚並沒有必勝的把握。
當年差點死在趙清海手裏,木愚心裏還是有點芥蒂的,如同心魔。他必須讓自己有必勝的把握。
錦衣樓三樓,黃無悔覺情都在,今卻多了三個女人,一個半老徐娘正是滅魂,兩個老嫗卻是滅音跟滅幻。
滅魂一臉不快的坐在沙發上,氣哼哼的道:“好你個木愚,我三絕宮都快成了錦衣樓養的強盜了!還是偷人的強盜!”
木愚給滅音三人倒上茶,嬉皮笑臉的道:“這不是能者多勞嘛,三位輕功無影無形,連三大情報機構都抓不到破綻,屬實厲害!咱們一家人,不用客氣不用客氣。”
“客氣你奶。。。好你個木愚,我三絕宮都被你拐到你錦衣樓了,氣死姑奶奶了!”滅魂一臉的火氣,木愚誇的好好的挺好。一提起一家人她就生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