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旁的張遂山麵色震驚,別人或許看不出來什麼。
但是他真真切切的看到了,袁瀟剛剛醒來的瞬間,發生的事情。
眼看著一秋拿著硬幣朝自己走來,張遂山眼裏閃過驚喜。
他嘴巴不停張張合合,一秋皺眉,扯掉他額間的符咒。
“死丫頭,你聽我說,我現在有很重要的事情要告訴......”符咒一被扯掉,張遂山很興奮的就要告訴一秋自己的發現。
臉上神色激動而又神秘。
眼看一秋硬幣往空中一拋,雙手合十。
張遂山臉色瞬間變了:“死丫頭,你搞什麼,你聽我說,我有很重要的事情要告訴你。”
話音剛落,空中的硬幣瞬間發出金色的光芒,一下子就罩住了張遂山。
一看這架勢,張遂山急了:“你聽我說,我這次不是和你開玩笑......”
有些後悔之前自己總是坑騙一秋,看樣子對方並不打算聽自己解釋。
眼睛看著遠處還躺在地上的袁瀟,他急的團團轉。
可是這身上的符咒,是專門克製他的東西,他根本沒有辦法行動。
尤其因為特殊原因,他受製著硬幣。
“死丫頭,你會後....”後麵的話還沒有說出來,張遂山腦袋一歪,眼睛一閉。
“師叔,他好像有話好說。”秀禾等到張遂山昏迷了,才馬後炮的幫他說了一句。
一秋直接瞪了他一眼。
“你能不能不要總怎麼缺心眼?”
每次這個人出來,總是和自己鬥智鬥勇,對方的演技早就爐火純青了。
她被騙了多少次了,想來這次又想耍陰招了。
可惜,她已經不是那個單純的一秋了。
對方說的話,她一個標點符號都不會去信。
“師叔怎麼辦?”一秋和秀禾走到了袁瀟的身旁。
看著地上的袁瀟,隻見她雙眼緊閉,一副十分安詳的模樣。
“帶她走。”一秋現在已經恢複了孩童的模樣了。
她蹲坐在秀禾的肩膀。
手拿著一根大約10公分左右的棍子,仔細一看,那棍子的模樣和冥棍長的簡直就是一樣。
隻是一個是縮小版的,一個是放大版的差距而已。
隻見那縮小版的冥棍上有一個縮小版的掌印,如果不仔細看的話,根本看不出來。
現在冥棍直接被捏彎的那個位置,早就已經複原了,隻是那個掌紋,無論怎麼修複,都去除不掉。
它就像是本來就存在一般。
捂著自己的胸口,一秋想起她心跳加速的那一瞬間,已經好久沒有感受到這樣的恐懼了。
那是本能的感知,她差點都忘了自己還擁有這種情緒。
看著另一邊肩頭掛著的袁瀟和張遂山。
她不由的猜想,難道兩人是同樣的原因。
袁瀟醒來的時候,腳下的地麵正一顫一顫的。
她翻了個身坐了起來,發現自己此時正坐在秀禾的肩頭。
而她的身邊,還躺著昏迷不醒的張遂山。
看來剛剛她昏迷之際,是秀禾帶走了她。
腦袋一轉,就看見坐在另一個肩頭的一秋,此時對方正盯著自己看,一副心事重重的模樣。
而一秋看到袁瀟醒來了,兩人眼神一個碰撞,都愣了一下。
雙方有些尷尬,都沒有開口和對方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