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離臻一如既往地雲淡風輕,坐在那兒沒動,將眼前的場景都視若無睹,而青玉玨則一步步朝那白衣女子麵前走近,姿態十分優雅嫻然,嘴角微微扯起一個漂亮的弧度,看似無害的微笑中卻暗含著層層陰鷙,她走到白衣女子麵前,俯視著她白皙的身體。
“你雖然在青木國境內,卻久居不出,大概沒有聽說過我的手段?你若是不說,朕便找幾個身強力壯的男人,當著所有人的麵同你歡好,看你招還是不招。”
青玉玨緩緩說完,然後就將目光轉移到其他白衣女子身上,她們聽了青玉玨的話,整個人都不太好,眸中散著濃濃的擔憂和驚懼。
而那位被青玉玨挑中的白衣女子,剛才還不斷顫抖的肩膀,一聽到青玉玨那樣說,身子立即僵住,像是瞬間被抽光了所有力氣一般,使不出絲毫的力氣。
東離臻望了青玉玨一眼,他真的很佩服青玉玨的手段,雖然很見不得光很卑鄙,但這是目前最有效的法子,從某種程度上來說,青玉玨已經不拿女人當女人了。
青玉玨自然沒有注意到東離臻的目光,她正背對著東離臻站著,臉上的笑容越來越深,就在她以為那白衣女子下一刻便會答應的時候,眼前女子的身體突然不動了,雖然之前也是僵住,可是此時……她渾身上下都透著一股怪異的味道,好像……好像已然失去了生命力一般。
青玉玨眉頭霎時蹙得很緊,也顧不得許多,連忙伸出手去推了推那女子,後者直直地倒在了地上,定睛一看,她還是一副平淡的模樣,卻沒有絲毫活人的顏色,青玉玨立即伸出蔥白的手指探到她鼻翼下方,觸及一片冰涼之後,她的手指一抖,臉上瞬間換上一片陰霾。
東離臻見此場景,也立即奔赴過去,檢查了一番那女子的身體,眼中霎時布滿狠戾之色,嘴唇緊抿,“她服毒了。”
此言一出,青玉玨的臉色又變了變,“什麼時候服毒的?”她明明派人將她的衣服給扒光了。
東離臻沒有說話,將目光轉移到一旁其他白衣女子身上,她們一定知道她是怎麼服毒的。
“說,毒藥被放在哪裏?”經過陸青衣訓練的人,定然時刻準備著自盡而死,現在最有效的法子是及早找到她們的毒藥,否則他就沒渠道知曉陸青衣去哪裏了。
沒有人回答他的問題,眾人望著那赤身裸體未著寸縷的女子,臉上淨是一篇木然的神情,在這沉寂的瞬間,她們在用默然不語表達自己的憤怒。
青玉玨一下子就怒意橫天,竟敢有人當著她的麵挑戰她的權威,她怎麼可能咽得下這口氣,最近這段日子不斷有人騎到她頭上去,這是過去很多年都沒有的事情,心高氣傲如青玉玨,自然氣不過,她立即召喚出自己的真氣,將麵前的幾個白衣女子給震飛,她們的身體立刻四飛五裂,“說不說?再不說,你們都和她一個下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