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而一個個像沒事人似的仍然在工作,看到錦衣衛駕著自己出現,臉上竟然沒有絲毫意外的表情,反而供應的醒過禮之後,就該幹什麼幹什麼。
就像是從來就沒有看到信王一樣。
信王整個人都懵了,大腦一片空白。
天快蒙蒙亮的時候,在錦衣衛南鎮撫司大院裏麵,多了一堆衣衫不整的朝廷大員。
他們每一個身後都有兩名錦衣衛看守,如果這些官員們不搗亂,不大聲喧嘩,錦衣衛什麼也不會幹,一旦發現有人想要鬧事,他們就會毫不留情的一頓暴捶。
管你是幾品官,打的你鼻孔飆血再說。
還是那個高台,還是那個座位,齊山甚至沒有變換坐姿,依舊一副慵懶姿態的坐在那裏,手肘搭在扶手上,用拳頭頂著臉頰。
信王畢竟是皇族子弟,身份尊貴,到了錦衣衛這裏也是有一個座位。
不過座位又小又窄,而且就在齊山的身後。
這明顯是禦製,可此時此刻卻沒有人關注這種小問題。
齊山微微側頭,看信王已經逐漸平靜下來,此時正冷眼觀察的現象和衣衫不整的大臣們,眼底深處隱藏了一絲震撼。
“信王殿下不必驚慌,卑職隻是請您來看一場戲,這些大臣隻是叫來旁觀的,又不是主角,所以不必在意!”
信王默然不語,冷冷的看著齊山。
齊山不以為意。
“相信信王殿下也知道,就在幾天前,上天終於垂憐陛下勞苦功高,在彌留之際竟然立下奇跡般的好轉。
最後陛下就立誌傳立南鎮撫司,啟動先皇留下的後手!
隻有留下或許不知道,將比喻為鎮撫司的飛揚跋扈,詔獄刑罰。
南鎮撫司做的最多的就是收集情報,想要收集情報,就必須要有潛伏人員,都說錦衣衛遍天下,其實就是這麼個遍天下之法。
信王殿下做的那些事兒,自以為很隱秘,其實早在兩個月之前,我們就收到了消息,並且通過密函的方式遞交給了陛下。
或許是消息太過令人震撼,太過匪夷所思,或許是陛下完全不相信自己唯一疼愛的弟弟,會有這樣的想法。
執意上的那艘寶船,這才會有之後一連串的事。”
信王木然,眼神呆滯。
齊山點點頭:“也難怪信王殿下會接受不了,其實別說你了,整個天下的人都接受不了,否則文官體係也不會整體反對錦衣衛和東廠。
他們懼怕的就是這一套情報探查,信王殿下,你還是太年輕!
怎麼樣?是你自己將事情說一說,還是我幫你說一說?”
全場一片寂靜,下方鴉雀無聲,齊山的聲音雖然平淡,卻能夠無誤的傳入下方眾多大臣的耳中
他們有的不可置信,有的目露惋惜,有的眼神冰冷,各種姿態不一而足。
唯獨沒有人敢說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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