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日幾個異邦打扮的外族人的到來,一夜之間傳的沸沸揚揚,當然皇宮裏也知道了此事,司馬言臉色有些泛白,嘴唇幹澀,靠在龍榻上聽著白羽淡淡的說話。
“君上,此次前來的外族人如不出錯,應該是南蠻來的貴族。”
“南蠻貴族?”司馬言微微皺眉,心裏有了一絲不安。
“莫不是前些日子大殿之上那些大臣們給寡人提議的結姻之族吧?”司馬言緩緩的說到。
“臣猜測八九不離十。”白羽依然說的雲淡風輕。
“可朕將此事並未放在心上,也未答應聯姻之事,隻是說過考慮一下。”司馬言一臉疑惑。
“君上無意,可人家南蠻貴族可是上心的很,這次前來肯定會讓您感到頭疼。”白羽微微嘴角上揚,說的調侃。
司馬言眉頭緊鎖,嘴唇蠕動,似要說什麼然欲言又止,最後輕輕的丟出一句話後移了下身體趟在了龍榻上。
“朕遭行刺之事,南蠻還不知道,如果他們幾個貴族前來拜訪朕,請軍師將其打發了吧!”
“這可萬萬使不得,南蠻貴族前來拜訪,君上豈有閉門不見得道理,這多一事不如少一事,讓他們見了您,您在扯個理由將他們打發回去就是了,免得鬧的兩國不歡而散。”白羽突然急急的說到,一改之前的雲淡風輕。
“我看你是巴不得朕早點後宮佳麗三千吧!”司馬言眼神濃黑,仔細的盯著眼前一身白袍的白羽,他和往常一樣,仿若嫡仙。
“臣哪敢,倒是君上的身子調養了幾日,好些了不少,一些門麵功夫還是要應對的。”
這邊太陽剛剛露頭不久,周遭農舍雞鳴此起彼伏,他們四個人便早早起身,打點行頭,退了客棧房間,一行人快鞭疾馬的朝皇宮大殿方向行去。
這時間正是大臣們上早朝的時間,殿外陸陸續續來了很多大臣,一路上小聲討論著什麼。
他們四人利落的下了馬身,將馬匹交給守門的兩名小兵,拿出腰身的令牌,精神煥發的說到:“我們是南蠻國來的貴族,特地前來看看你們的君主,這是我國的令牌,你等前去通報,順便將馬匹好好安置。”
沒多久,其中一個小兵快步疾跑的前來回話。
“你們可以進殿麵見聖上。”說完將大殿的朱紅色大門打開來,讓了出來。
待他們進入大殿內的寬闊紅毯大道上時,除了守衛在各個門前的侍衛,還有忙裏忙外的宮女太監們,再也沒有見到其他人。
他們筆直的沿著紅毯一路邁進,感歎著皇宮的恢弘大氣外,心裏也開始莫名緊張起來。
直到進入皇宮大殿,看到滿朝文武百官,他們收了收臉上的興奮表情,一臉嚴肅的快步走至君王麵前,紛紛跪到地上,俯身雙手平攤放在地上,額頭觸到冰冷的地板,行了叩拜禮。
隻聽得他們頭頂上方傳來一聲低沉威嚴的男性聲音:“平身。”
他們才齊齊的起身,緩緩的抬起頭來,站在最中間的南蠻族長的長公主拓跋玉兒,眼神放光,大眼炯炯有神的盯著麵前的司馬言。
“好俊俏的男子啊!這就是玉兒將來的夫君嗎?”比較直爽的玉兒一臉崇拜的直接脫口而出,惹得大殿上的一眾武文百官唏噓不已,龍椅上的司馬言也是哭笑不得。
“玉兒,別胡鬧!”玉兒身邊的兩名男子異口同聲的打斷玉兒大言不慚的言辭。
“皇上,玉兒失了禮數,還望見諒。”拓跋蕭一臉嚴肅的躬身行禮,開口道。
拓跋玉兒知道自己無意間闖了禍,也急急的俯身跪在地上行禮,緊張的說到:“皇上,拓跋玉兒一時口無遮攔,請皇上恕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