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至夏令尾金秋初,滄海國被一層薄霜籠罩著,這滄海國所屬北方國家,乃北方之勢力最強之國。
滄海國國君,司馬言正一臉嚴肅的站立於“文書閣”大堂正前方,聽著士兵略帶喘息的稟報。
“吾王,飛鴿傳書中來報,林飛將軍受了嚴重的箭傷,撤兵之時被韓石的兵隊截獲於寒冰江下遊,已被抓獲。”
司馬言麵不改色,拉了一下披掛在自己身上的狐裘披風,一雙銳利的鷹眼掃了一下來報的士兵,狂妄不羈的說道:“蠻夷小國,盡敢如此猖狂,閑太平日子過的太舒坦!”
士兵身體瑟瑟發抖,差點暈倒在地,他大氣不敢喘一聲,恐主不悅拿他開刀。
“叫白羽去處理吧!下去。”司馬言一揮衣袖,高大的背影已經出了“文書閣”。
訓練營帳內。
“徐歌,你等帶一千精銳鐵騎從寒冰江下遊直奔三十裏開外的韓石大營帳,他們打了勝仗,肯定是酒足飯飽,鼾聲正濃,你等到那之時,已日落良久,天色正暗,正適合偷襲。”
“徐勇,等徐歌帶著鐵騎出發以後隨即跟著出發,帶上五百精銳鐵騎,往紫竹林那邊埋伏,如偷襲得逞,那韓石老兒必定撤兵至紫竹林。”
“張淺,你等隨時在三十裏開外的韓石大營帳觀望,如徐歌偷襲失敗,那韓石老兒除了自己的幾千將士外,其他的一千左右士兵是我等這邊的,到時候傳個君王特-赦令口俞,就說吾王不會追究被虜一事,讓士兵們齊心協力的一起裏應外合。”
白羽不急不徐的分配著作戰方略,那張白皙的俊臉此刻變得更加清冷。
如不是穿著一襲雪白滾金邊的絲段袍子,加上磁性的男性嗓音,恐怕要誤認為是“花木蘭”一般的桀驁女子。
他緩緩的翻閱著桌案上的竹卷拜讀起來,一雙邪魅惑人的鳳眸專注其中,前額不小心飄下來的如墨般濃密的青絲也變得格外飄逸,他自己都已經忘記是第幾次翻閱這卷“常兵論”了,隻是特喜愛這寫竹卷之人的方式。
一盞茶工夫後,那卷讓白羽一直愛不釋手的“常兵論”又一次被他給認真的讀完了。
他緩緩的起身,朝半敞開的紅木雕花紙窗戶走去,一絲涼爽的秋風幽幽的吹進來,飛揚起他如緞般柔順的黑絲,他拉了拉衣領,這金秋初期就能感覺到一絲冷清了!
突然像想起了什麼似的,他微微的皺了下眉,心裏無奈的感歎道:“君威不可犯。”
臥龍殿內。
司馬言斜倚著高大的身軀半躺在香木製的雕龍輕紗帳內,輕紗帳周身都漆上了耀眼的金色。
一頭長齊腰間的深棕色的發絲優雅的伏貼在龍塌上,銳利的鷹眸此刻卻帶著些許清冷,他性感的薄唇微微上揚。
突然,漆金色的雕龍輕紗帳內伸出一隻雪白的纖纖素手異常溫柔的環在了司馬言寬闊的肩上,一陣如銀鈴般悅耳的女聲打破了這沉靜的臥龍殿。
司馬言原本斜倚的高大身軀緩緩坐了起來,伸出強而有力的大手一把將那名傾國女子壓在身下,他修長的手指劃過女子的全身,最後停留在她如凝脂般的下顎處。
他用力的捏著傾國女子的下顎,強迫性的讓對方的視線與他絞纏在一起,霸氣的俯下龍首將性感的薄唇強取豪奪般的封住了女子粉嫩的小嘴。
舌頭如猛虎般展開激烈攻勢,吻的傾國女子全身無力,無法抗拒他。而發出帶點痛苦的喘氣聲。
司馬言冷漠的繼續自己強取豪奪的攻勢,對於傾國女子的反映,他一點也不理會,他是王,滄海國所有的所有,都屬於他,他想如何就如何!
他像個暴君般瘋狂的撕破了眼前開始驚慌失措的傾國女子的華美錦裳,這位傾國女子叫紫蝶,是剛被太監總官帶過來的,聽說是“花滿樓”裏最紅的花魁,隻賣藝從不獻身,琴棋書畫樣樣精通。
對於一個還是處子之身的女子來講,麵對如此狂暴的男人,即使對方是君王,即使對方的容貌天下無二,美如天神,她此刻也嚇的魂兒快飛出體外。
她下意識的開始反抗,雪白的纖纖玉手推著司馬言寬闊堅實的胸膛,奈何螳臂當車沒有任何效果,她害怕的全身瑟瑟發抖,嬌小的身軀被壓的喘不過氣來,隻感覺身體快要撕裂般。
司馬言伸出一隻強而有力的大手,稍微使力的將紫蝶的雪白玉手拉過至頭頂上方按壓住,一雙修長結實的大腿固定住身下女子的玲瓏嬌軀,這樣一來被壓在身下的她根本無法動彈,而空出來的另外一隻大手開始瘋狂的扯破她的衣衫,紫蝶被他強取豪奪的攻勢硬是逼出了兩行清淚。
他根本沒怎麼看清眼前的女子是何容貌,他隻想自己如何需求釋放,他高大的身軀在她嬌小的身軀上猛烈衝刺,直到他滿足的附在她身上睡著,這殘酷的現實才拉下了帷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