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七十七章 禦修澤一點男人味都沒有(1 / 2)

可是那個時候他卻覺得,像宮澤落那樣的容貌,定是禍水,特別是她跟許木深扯上關係以後,這樣的想法更為直觀,他淩少寒不是好色之人,他的抱負也不是常人所能想象的,女人,對於他來說不過是可有可無的東西罷了。

早知道,早知道你會成為我心頭永久的傷,我一定不會,不會將你拱手讓人,一定不會算計,利用你,宮澤落愛上別人,何嚐不是一種對他的諷刺,一種對他的懲罰。

原來一切的一切,早有命中注定,淩少寒時常在想,若是人生還能重新來過的話,他一定不管不顧,帶著宮澤落去一個遠離是非,權利中心的地方,他一定會讓她愛上自己,然後他們會很幸福的生活。

可是如果的事情,誰知道呢,他們最終是沒有重新來過的機會了,知道那種要完完全全放下的滋味麼,剜心也不過如此了,他隻能將蘇如漫抱得緊一些,更緊一些,才能抵觸那種心痛。

淩少寒的一生,太成功了,年紀輕輕便有龐大的商業帝國,坐上王位後更是將宮澤家排出權利中心,改變了C國以往的大家族集權模式,成為一人專權的君主製,高高在上,呼風喚雨。

可是淩少寒的一生,又太失敗了,他連心愛的女人都得不到,最諷刺的是,還是他親手把她送出去的。

流著淚的時候,淩少寒笑了,笑得扭曲,難看,即使蘇如漫就在他身邊,在他懷裏,可是他心裏的孤獨感卻從未減輕過,一個人的夜,一個人的冷,他已經習慣了。

清晨一早,蘇如漫一直沒醒過來,這些天,她想太多事情,太累了,昨晚淩少寒給她服了安眠藥,也許她的身體,正要借著這個機會,好好地休養休養。

淩少寒一直維持著昨晚的姿勢抱著她,看了日出,他滿足地低頭吻了吻她的額頭,卻還是不滿足,循著她微微蒼白的唇瓣吻了上去,留戀,不舍,萬語千言,都化作了這一個吻。

“漫漫,對不起,我傷害了你的女兒,我愛過她”

淩少寒抱起蘇如漫轉身的時候,一愣,許木深,禦修澤就站在離他車不遠的地方,禦修澤那雙可以噴出火來的眸子,淩少寒無法忽視。

這兩個人還真是厲害,他已經關閉了所有的通訊設備,包括蘇如漫的,可他們還是找來了。

禦修澤大步地上前,看了看他懷裏的蘇如漫,幾乎是強製性地將她從他手中搶走抱著,“淩少寒,我警告你,別再有下一次”

淩少寒看著空落落的手,蘇如漫的味道似乎還在,他苦澀的笑了笑,“不會了,永遠不會了”

“那就最好”禦修澤苦大仇深地瞪了他一眼,抱著蘇如漫走了,淩少寒看了看不遠處的許木深,吹了個口哨,“你怎麼還不走?”此刻的淩少寒又是一副痞痞的樣子,變化速度之快,即使是許木深也不得不歎為觀止。

許木深用一種“你是白癡加智障”的眼神看了他幾秒,然後也轉身走了。

淩少寒攤了攤手臂,他也上了自己的車,車子揚長而去,隻在空氣裏留下一抹尾氣。

徐離家,蘇如漫醒過來的時候,已經是正午了,一雙如星子般深邃的眸子映入她瞳仁裏。

“阿澤”她隻來得及開口喊出他的名字,便被禦修澤堵住了嘴唇,他的吻,太狂野粗暴了,蘇如漫簡直想要爆粗口,可是禦修澤禁錮著她的後腦,她根本動不了,他吻得她嘴唇都是火辣辣的。

吻過了,禦修澤可沒有要放過她的意思,伸手扯開她的衣服,在蘇如漫幾近窒息的眼神中,將她完全撲倒。

蘇如漫掙紮,她都做錯了神馬?這大白天的,禦修澤還要不要臉了?但她絕對不會去問禦修澤的,因為要是她問了,某人一定會很不要臉地說“臉是什麼東東,不要也罷”

結果的結果,蘇如漫晚上去看麥婉卿的時候,走路的姿勢那叫一個酸爽,如果不是禦修澤強製性地攬著她的腰,她都要懷疑她還能走路麼?

蘇如漫發誓,她真的不是故意的,禦修澤也不是,是被她捆綁的,麥婉卿房間的門也沒關,他們也就沒想太多,隻不過推開門的時候,極度尷尬,淩少寒正在對麥婉卿施暴啊,呃,想到許木深和禦修澤也經常強吻她,似乎這算不上施暴,強吻,對就是這樣。

禦修澤則是饒有興味地看著裏麵一場好戲,就連麥婉卿都看到他們了,使勁了全身的力量在抗拒淩少寒,淩少寒竟然沒有停下手頭的事情,反而很享受地繼續強吻她,禦修澤覺得,這才是男人本色嘛,要是他,也果斷不會停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