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許木深的心裏,天下都比不上蘇如漫重要,更何況自己不過是一個他最恨的女人生的孩子。
蘇如漫並不答話,又是好半天,莫然才道“我知道了,謝謝你”。
帝都市娛樂城,包廂裏,禦修澤和許木深相隔不遠坐著,兩人身前的桌子上完完全全是空了的酒瓶子,少說也有幾十個,但看兩人的氣色,好似剛才彪酒的人不是他們。
“幾年不見,功力見長啊”禦修澤看著許木深,似笑非笑地說著。
“彼此彼此”雖然兩人麵上還算和氣,但明眼人一看就是針尖對麥芒,刀光劍影。
“說說吧,你是誰?當然,我指的是你這具軀殼的身份”
不單是蘇如漫覺得怪異,就連禦修澤都覺得怪異,這個人,單是看這長相,這氣質,絕對不平凡,況且自己一直有意讓許木深說出他的身份,但他一直在回避,索性自己直接問好了。
許木深一頓,“這個,很重要麼?”
“當然,關係到我大哥,阿漫的事情,對於我來說都很重要,若是你這副軀殼有著複雜的背景,已有家室,阿漫她怎麼接受得了”
果然,禦修澤在說到家室的時候看到許木深眼眸中一閃而逝的情緒,雖然短暫,他還是捕捉到了,氣息逐漸冷凝了下來,他幾乎可以預見阿漫若是知道了,盡管理解,畢竟這人以前不是許木深,但麵對那些剪不斷理還亂的事情,許木深現在所背負的事情,阿漫她會崩潰的。
“你想知道?你可以自己去查,我想對於你來說,這一點不難吧”若是可以清清楚楚地處理這些事情,他不會等到蘇如漫主動找他再跟她相認,也不會對禦修澤回回避避了。
“我會查的”
“想知道這些年阿漫都經曆了什麼麼?”禦修澤沒等許木深開口回答便開始敘述著,他知道許木深想知道。
又是好幾瓶酒見底,禦修澤不知道自己花了多少時間,才把他跟阿漫這些年的事情都講清楚。
“念深,是我跟阿漫的女兒,可是她對於我們又有著特殊的意義”他知道即使自己不說,許木深也知道那是什麼意思。
“念深”許木深握緊了手裏的杯子,嘴裏喃喃著這個名字。
很晚,禦修澤才回答家,看到蘇如漫還沒睡一直坐著看書,一怔,“你回來了”蘇如漫笑著跟他打了招呼。
禦修澤點點頭,換了衣服上了床,將蘇如漫攬入懷裏,眉頭卻微微地皺著“不是跟你說不要等我麼?”
蘇如漫也溫順地靠在他懷裏,“我剛剛睡了一會兒,現在沒睡意嘛,再說了,沒有你,我也睡不著”這可是大實話。
最終禦修澤還是歎了口氣,將她攬著,“那好,我回來了”。
蘇如漫在他身上嗅了嗅,“你喝酒了?”而且量還不少,她有些生氣了,其實更多的是心疼,雖然不知道他出去幹什麼了,但一定是很重要的場合,否則他不會輕易飲酒的。
禦修澤心裏咯噔一下,在回來之間,他特意在宗政卿那裏洗了個澡,等酒意散了一些後才回來的,沒想到還是被她發現了,“阿漫,我高興嘛”。
果然,蘇如漫沒再說什麼,兩人坐了一會兒,蘇如漫本想說睡吧,誰知禦修澤的手掌已經來到她臉頰上,她抬頭,正對上他溫柔的目光,接踵而來的便是細細密密,及霸道,狂野,溫柔,細密的吻,蘇如漫被禦修澤吻得一陣雲裏霧裏的。
“阿漫”意亂情迷的時候,蘇如漫聽到禦修澤喊她的名字,蘇如漫迷迷糊糊的應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