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來,你很在乎她嘛”煵啓說著,嘴角噙著一抹笑,但卻讓人感受到森冷的寒意,尤其是在說到“在乎她”三個字的時候。
他討厭那種在同性中看到的熟悉眼神,那種同性對蘇如漫的關心,他會把它理解成一種覬覦,那種感覺就像是自己最心愛的東西被人惦記著一般。
“少廢話,你到底想要怎樣?”這幾天,無論他怎麼找,始終找不到蘇如漫的身影,他承認,因為對蘇如漫的愧疚,他快要瘋了,他不知道那個女人是不是過得好?她的偏頭疼有沒有發作?越是想,他心中的不安越是大,他要快點見到她才可以。
“我比你更在乎她,所以,在我麵前,你最好收起對她的心思”煵啓的言語冷了幾分,眼神也比剛才更冷了,讓莫然有種要退卻的感覺,但強大的自尊心不允許,甚至沒有細細地去揣摩他話語中的意思。
等等,這個男人說他也在乎蘇如漫?莫然看向煵啓,眼眸中帶著一抹審視。
“年輕人,不要這樣看著我,你不是我的對手,所以還是趁早說說你跟她之間,到底是怎麼回事?”煵啓隱隱有一個猜測,知道莫然跟宮澤雨的關係,又跟宮澤玲見了麵後,他更加肯定,但他需要莫然來幫他證實。
“我為什麼要告訴你,告訴我,她在哪裏,你知不知道,她現在隨時都可能有生命的危險,她的身體根本承受不了”
莫然不提這個還好,一提起這個,煵啓的怒氣一下子從四麵八方湧了上來,對著他就沒有手軟,一揮拳過去,莫然還來不及躲閃,畢竟煵啓的速度實在太快了,俊臉上很快受了傷。
莫然根本不明白煵啓為什麼突然出手,但現在他來不及顧忌那麼多,“你別不相信我,她的偏頭痛發作起來,可是要命的,最好告訴我她現在在哪裏”
與包廂一牆之隔的地方便是禦修澤所在,因為有著特質的牆壁,可以聽到,看到對麵發生的所有事情,在聽到蘇如漫偏頭痛幾個字,不自覺地,他的手微微顫了一下。
宗政卿看了看他,也十分好奇,什麼偏頭痛?以前蘇如漫沒有這樣的毛病的,煵啓的目的到底是什麼?
“小混蛋,你還說”煵啓提著莫然的領子,又是一拳過去,這次莫然流了鼻血,又是好幾拳過去,莫然整張臉狼狽不堪。
宗政卿的眼角抽抽著,這也太……狠了,怪了,能讓煵啓說出粗話來,這莫然也真算是一個人物了。
“要不是你給她使用催眠術,她會偏頭痛麼,嗯?你知不知道她一輩子都擺脫不了這種痛苦了,你知不知道那種滋味?”
煵啓對於宮澤家那是比淩少寒還要熟悉的,他們家那些肮髒的,沒有人性的手段,他也是知道的,所以現在,他菜戶如此氣憤,他用生命去珍視的人,竟然受了這麼大苦。
又是好幾拳,煵啓一腳踢向莫然的小腹,莫然整個人往後倒了一段距離,捂著小腹站不起來,嘴角也隱隱沁出一些血絲,可見煵啓這一腳有多用力,盡管狼狽,他不敢置信地看著煵啓,“你都知道了?”
煵啓一臉煞氣地看著他,要不是蘇如漫說不要傷他性命,自己早結果了他,還會讓他求生不得,求死不能,他可不管他是不是許木深的兒子,他的母親是宮澤雨,那個女人給蘇如漫帶來的傷害還不夠麼?
“知道,哈,我當然知道”煵啓緩慢地走了過去,在莫然麵前蹲了下來,“我當然知道,你用催眠術讓漫漫做了某些事情,挑起挑跟禦修澤之間的矛盾,我還知道,你受了宮澤玲的指使,你一直認為漫漫和玉溪足額害死了你的父母,難道不是麼?”
其實這一切都是煵啓根據所發生的一切事情推理出來的,沒想到沒差多少,沒想到宮澤玲在淩少寒的手段下竟然沒死,但以後,她在自己眼裏,真的就是一個死人了。
以前暗尋很少插手宮澤家跟C國王室之間的事情,但以後,暗尋會讓整個宮澤家消失,就如同它從來沒有出現過一般。
莫然看著他,似乎是已經驚訝地說不出話來了,“你到底是誰?”
煵啓已經得到想要的答案了,看都不再看莫然一眼,當然也不會去回答他的問題,走出了包間,轉身便來到另一個包間,也就是禦修澤和宗政卿所在的包間裏。
“你都聽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