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如漫招呼著他坐下,剛好是在莫然的對麵,打招呼的時候,煵啓都不得不感歎時間造物主的神奇,像,太像了,就連動作,氣質都是一個樣的。
“煵啓,昨晚你一晚沒回來,是發生什麼事情了嗎?”
煵啓回過神來,看了看蘇如漫,在她擔憂的眼神下,心中一暖,抱歉一笑“沒事,遇到位故人,聊了點事情”。
蘇如漫也沒多問,沒事就好,禦修澤說有驚喜,不過她一點都不著急,到了煵啓要跟他們說的時候,自會跟他們說的。
吃過飯,莫然便要走了,兩天後他在帝都市有個畫展,也正式向蘇如漫和禦修澤發出了邀請,請他們參加,禦修澤自是不肯的,也沒有發言,不過蘇如漫到是滿口答應了,因為莫然很真誠,他還送了自己畫,蘇如漫並不覺得有什麼。
送走莫然,回來的時候,柳阿姨在院子裏攔住了她,“漫漫,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她也不敢直接說出許木深,生怕刺激到蘇如漫。
麵對柳阿姨如此小心謹慎,蘇如漫無奈地笑了笑,把莫然的事情原原本本說了,柳阿姨雖然還有些不敢置信,不過天下之大,無奇不有,隻是空歡喜一場了。
也是,許木深已經死了,他怎麼可能還會回來,“對了,漫漫,我看禦修澤少爺的臉色可是不怎好”柳阿姨提前給蘇如漫打了預防針,也難怪禦修澤會多想了,那個男孩,實在太像許木深了。
蘇如漫一愣,點點頭。
“怎麼,你不會是吃醋了吧”煵啓看了看禦修澤,調侃地說道。
禦修澤斜著眼睛睨了他一眼,“怎麼,才見了老情人,有什麼感想啊”相互傷害,誰不會啊,當然,他們這種級別的調侃,是達不到相互傷害的級別的。
“你讓人調查我?”生氣到是沒有,不悅卻是很明顯的,禦修澤昨晚調查過他,他卻一點都不知道,這樣的感覺很不好。
“別,你可別誤會,我沒興趣,不過是阿漫擔心你,我才好心去查查的”禦修澤一臉無辜地說著。
煵啓一臉不信任地看著他,他怎麼覺著,禦修澤其實像狐狸一樣狡猾呢。
禦修澤罷工了,不代表蘇如漫也會,中午的時候,她還是打算到公司看看,幾天沒去公司,心裏都有些不踏實,當她要上車的時候,隻見從她送走莫然便對她愛搭不理的禦修澤一臉坦然地鑽進了她的車,然後十分坦然地說了句“我陪你去公司”。
蘇如漫坐定,從側麵看著那一張麵無表情的臉,無奈地歎了口氣,其實,禦修澤有的時候真的很幼稚,對,就是幼稚。
到了公司,蘇如漫原本可以用自己的專用電梯上去,誰知道禦修澤不知道抽了什麼風,硬是拉著她大搖大擺地從員工電梯上去,期間很多人都對他們投來曖昧不明的目光,直看得蘇如漫毛骨悚然,失了慣有的沉著風度,緊緊地拽著禦修澤才好些。
禦修澤對此無感,到是悠然自得,尤其是蘇如漫離他越來越近的時候。
蘇如漫的秘書看到禦修澤的時候也是一愣,在禦修澤還沒有什麼表情的時候,以一百二十萬碼的速度快速離開了他們的視線範圍,他真的害怕禦修澤會讓他下崗啊,沒有理由,就是因為他是男的,多冤啊。
想當年,禦修澤還管理著帝豪集團的時候,自己也算為他鞠躬盡瘁,可他倒好,翻臉不認人,可是自己有什麼辦法咩,誰讓人家才是老板,自己是打工仔咩。
“他怎麼了?”蘇如漫看了看空蕩蕩的秘書室,看向禦修澤,詢問著。
禦修澤搖了搖頭,表示他也不知道,內心獨白卻是:算他走得快,反正她就是不爽蘇如漫身邊所有的男人包括秘書也不行。
下午,煵啓在阿杉的陪同下,進了一個不大不小的酒吧,由於是白天,還沒有營業,裏麵一片靜悄悄的,不遠處小雪正在埋頭打掃著衛生,不知道是不是煵啓他們的腳步太輕,她沒聽到,她連頭都沒抬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