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上的傷雖然都好了,但是還是不可大意,經常讓醫生看看”一如既往的,煵啓還是關心蘇如漫的。
看到蘇如漫唇角的飯粒,他想都沒想便伸手為她拿下,忽略掉禦修澤要殺人的眼神,他絲毫沒有覺得搶了本該禦修澤該做的事情有什麼不妥,畢竟,他無懼,不是麼?
蘇如漫僵硬著臉,很尷尬,“我會的”,心裏歎了口氣,煵啓他,心裏始終是有心結的,不然他不會對禦修澤忽略到極致。
“煵啓,小雪她……”雖然明知道不該提及,但蘇如漫還是不忍心,哪怕隻有萬分之一的希望,若是煵啓跟小雪在一起,他一定會幸福的,小雪對他的愛,無人能及。
煵啓沒接話,卻是將杯中的酒一飲而盡,“對了,下次我來帝都市看你們,好久沒見夢夢了,幫我帶句話,想她”仿佛沒聽到蘇如漫提及小雪的話,煵啓說著。
蘇如漫無奈地心裏低落著,手背上一暖,她抬頭便看到禦修澤寵溺的眸子,心微暖,他懂她。
吃完飯,吃過飯,禦修澤很有風度地將整個空間都讓給他們,不過在離開之前,與煵啓對視了一眼,那眼神,意味十足,警告的味道十足,但,直接被煵啓忽視。
如今,兩人這般有距離地坐在一起,蘇如漫竟然不在了,雙手不停地絞著,對煵啓,她有好多話要說,可又不知道該從何說起。
“安琪,我想一直這麼叫你”
聽到煵啓的聲音,蘇如漫抬頭,便看到煵啓溫和的眸子,她使勁地點點頭,她盡量地去忽略掉煵啓這句話背後的深意,因為這事專屬於煵啓的稱呼,不是麼?
“若是”煵啓再次看了看她,“算了,這個問題,不問也罷”他所想問的,是“若是沒有禦修澤,她會選擇自己過一生麼?”可想想,這種假設根本不可能,他有何必用這樣的問題去為難她呢。
蘇如漫雖然疑惑,卻也沒有追問。
煵啓再次開口道“安琪,聽我的話,不要去想以前的事情,這樣,你會開心很多”那些悲傷的過往,不想起也罷,那個在她心底烙下烙印,那個悲情的許木深,不想起也罷,雖然這樣的想法很自私,但煵啓隻想她快樂。
對於煵啓,蘇如漫一直都有種莫名的信賴,他說的話,她知道,絕對不會是害她的,便重重地點點頭。
兩人說了一會兒話,煵啓還有些重要的事情要處理,禦修澤也恰巧進來,看似不故意,但煵啓卻是心知肚明,禦修澤十分小氣,定時不想讓自己跟蘇如漫待太長時間,不過他也沒說破。
在臨走之際,煵啓從衣袋裏拿出一個小盒子,說是送給蘇如漫的禮物,蘇如漫也沒避諱,當著兩人的麵便打開了,她微微動容,不可思議地看向煵啓。
煵啓笑了笑,“收著吧,其實一開始我就知道你很喜歡”這份禮物正是禦修澤送給蘇如漫的那條項鏈。
蘇如漫還愣在哪裏,停留在這一份感動中,煵啓卻已經轉向禦修澤,說出今天他對禦修澤說的第一句話“好好待她,若是再讓她傷心受傷,我一定會把她從你身邊帶走,而你永遠不可能見到她了”是對禦修澤的忠告,也是警告。
這代表他已經承認了禦修澤跟蘇如漫的關係,對於他們,他是祝福的,禦修澤看了看蘇如漫,不著痕跡地將她攔在懷中,更類似宣誓主權,說道“你沒有這樣的機會了”,是的,永遠不可能了,因為除非他死,否則他不會再讓她傷心受傷。
煵啓沒再說什麼,轉身,身姿健碩英挺,此刻蘇如漫看上去,他的背影卻無比落寞,她閉上眼,祈禱著“煵啓,你一定要幸福,你值得擁有幸福”。
禦修澤抱了她一會兒,便打斷了她,他可以允許蘇如漫想著煵啓的事情,但不能太長時間了。
蘇如漫朝他微微一笑,將手中的東西展開,“這個項鏈,很別致,我很喜歡,這算是定情信物麼?你以前有送過其他的定情信物給我嗎?
“喜歡就好”禦修澤攬著她,抵著她的頭頂,“你也可以把她當成定情信物”這項鏈上麵的寶石是那兩枚戒指,許木深送她的,自己送她的。
自己送她的那一枚被他丟了,可慶幸的是,他找回來了,雖然代價是差點毀了禦家的整個花園,許木深,大哥,他能為他做的,隻有這麼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