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二十七章 自己都這般任由他宰割了(1 / 2)

禦修澤在她唇瓣上重重的啄了一下,“以後再胡說八道,看我不收拾你”這個傻女人,真是讓人又愛又恨。

蘇如漫咯咯地笑了兩聲,一雙澄澈的眸子古靈精怪,“哦,你要怎麼收拾我呢?”她就是有那種自信,無論她做錯了什麼,禦修澤是永遠不會對她動粗的。

禦修澤當然是不會對她動粗的,如此這般,兩人靠得這麼近,他的呼吸濃重了不少,那種欲望之火忽然間便燃燒起來。

尤其是蘇如漫身上的香味,讓它越燒越旺,如果不是他很在乎這個女人,真想現在就把她一口吃進肚子裏去,可是他不敢,也不想,他想等她願意的時候。

看著禦修澤眼中升起來的小火苗,蘇如漫雖然不清楚怎麼回事,但也猜到了些許,心裏撲通撲通地跳著,可是禦修澤半天都沒有反應,臉上還是一副禁欲似的表情。

蘇如漫又急又惱,雙手從禦修澤的脖頸上遢邋著下來,不是無意卻勝似無意地劃過禦修澤的胸膛,腹部,當落到某一個耀武揚威的東西上的時候,蘇如漫大囧,臉色騰地一下爆紅。

禦修澤萬分不舍她鬆開抱著他的手,可是又害怕自己控製不住傷了她,對於他家不聽話的小兄弟,他真的很無奈的,他也無法控製啊。

兩人就那麼尷尬的坐著,禦修澤臉色僵硬,甚至是渾身都很僵硬,筆直地坐著,蘇如漫則側開了臉,不敢去看禦修澤,雙手在剛剛的時候便被她伸到身後,不安分地相互捏著。

盡管氣氛很沉默,蘇如漫卻覺得很是熱,臉頰著火了一般,而她周遭,都是禦修澤所散發出來的熱氣,她心裏鬱悶著“這個該死的男人,自己都這般任由他宰割了,他還不動手?”

越是想蘇如漫越是鬱悶,難道還讓自己主動不成?甚至於她竟然會覺得禦修澤很純情……

好久好久好久,蘇如漫揚了一個眼角看禦修澤,看不清楚他臉上具體的神情,不過他也沒好到哪裏去,兩顆汗珠從他刀削般的側臉流至下巴。

禦修澤才叫鬱悶呐好不好,蘇如漫怎地還沒有動作,她就是像那天一般起身跑了也好啊,自己現在是騎虎難下了,那腫脹著的地方快要爆炸了。

阿漫,求求你,不要再考驗我的自製力了,這個東西對著其他女人我可以很驕傲地說有,可是對著你,沒有啊,不要再折磨我了。

禦修澤心裏暗暗叫苦,忽然間,一隻柔嫩的手劃過他的臉頰,脖頸處重新被蘇如漫的雙臂環著,他正要看看蘇如漫,耳邊便傳來一道輕柔的聲音“阿澤,要我吧,我想做你的女人”,可能是蘇如漫的唇瓣碰到了禦修澤的耳垂,禦修澤一個激靈。

好半天,蘇如漫那磨人的氣息還在,禦修澤才肯定這不是幻覺,“這可是你說的”他沙啞著聲音,一個傾身便將蘇如漫壓在身下,看著眼前的人兒,美到極致的麵龐,如絲的眼眸,水靈靈的,禦修澤再也控製不住自己體內的小獸。

蘇如漫隻感覺到密密麻麻的吻快要讓她窒息了,那種飄飄蕩蕩的感覺沒有讓她恐懼,反而很愉悅,很期待。

禦修澤大手一揮,毫不留情地撕開了她的衣服,再一拉扯,她的衣服便落到了地上。

身上一涼,隻是片刻後,蘇如漫便感受到了禦修澤的不正常,她微微睜開眼,便看到禦修澤渾濁的眸子已經十分清明,盯著她心口處的位置一動不動。

蘇如漫害羞地用手捂了上去,“別看,疤痕很醜”她小聲說道。

其實她身上還有很多疤痕,比如淩少寒那廝在她另一邊胸口咬的,比如上次她受傷的背,她總是想把最好的一麵展現在禦修澤眼前,不願讓他看到這些難看的疤痕的。

更重要的一點是,禦修澤千萬要忽略掉她另一邊胸口的疤痕,因為那是一串牙印,一看就不是她自己能弄上去的,自己怎麼跟他解釋啊,他會不會生氣?蘇如漫心裏起起伏伏著,都怪淩少寒。

正在蘇如漫想著的時候,心口的疤痕處癢癢的,禦修澤輕柔地吻著它,“阿漫,下次不準這樣做了,即使天大的事情,有我,天塌下來,由我扛著,你要是有事情,我也活不了了”。

如果蘇如漫不在了,他能安然地活著,那這麼多年他的心疾也不會越來越嚴重,如果不是還有夢夢,他活著也沒有什麼意義。

蘇如漫好感動的哇,簡直要哭了,可是再來一次,她還是會這樣做,她不後悔,她欠煵啓的,不是錢,是情,非得如此,她心裏才能好過些,而且她也不會讓禦修澤承擔所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