禦修澤又帶她去了附近的小飯館,點了些平常的家常菜,蘇如漫這才後知後覺,已經是飯點了。
“午飯就隨便應付點,等晚飯,我們吃得豐盛些”禦修澤將筷子用熱水燙了,消了毒,遞給蘇如漫。
蘇如漫愣愣地接了過來,她總感覺這個禦修澤,跟以前自己認識的禦修澤很不一樣,但他確實又實實在在的是自己的愛人。
回去的路上,蘇如漫抱緊了禦修澤的腰身,“阿澤,這兩年,一定吃了不少苦”想想前因後果,一個人的變化為什麼如此之大,隻有經曆了,說實話,蘇如漫好心疼。
不知道禦修澤有沒有聽到,他沒有說話。
禦修澤帶著蘇如漫到了花海別墅,看著眼前熟悉的一切,蘇如漫覺得簡直是恍然如夢。
裏麵的陳設什麼的都沒變化,隻是有了些灰塵,也不是很多,禦修澤去做飯了,蘇如漫也很自覺地收拾起房子來。
打掃,擦洗,累得半死的時候,禦修澤也來幫忙她,兩人都在擦窗子,偶爾相互的手碰到一起,看著水柱從毛巾裏順著玻璃滑落下來,兩人對視一笑,一點都不像那個商業帝王禦修澤,不像神秘海王霂軼炎,也不像暗尋裏的鐵娘子蘇如漫,倒針像兩個涉世未深的小情侶。
落地玻璃窗有一處特別高,蘇如漫夠不到,變嘟著嘴看向禦修澤,禦修澤捏了捏她的臉,卻沒有多少肉,臉色微微一變。
蘇如漫卻沒注意到禦修澤的神色,突然想到了一個好主意,“阿澤,你抱著我好不好,一定夠得到”。
禦修澤二話沒說,果斷將她抱了起來,像蘇如漫這樣年齡的人,最起碼也得五十多斤,可蘇如漫太輕了,禦修澤幾乎是沒費什麼力氣,果然,蘇如漫被禦修澤托著大腿,高了一大截,很快便擦到了。
“呼”擦完的時候,禦修澤將蘇如漫放了下來,蘇如漫大大的呼了一口氣,不得不自我感歎,真是老了,幹這麼點活,竟然就累得不可開交,看來又要加強運動了,不敢偷懶。
蘇如漫還沒洗手,腰間一緊,被禦修澤攬著推向玻璃窗,“阿澤,你,你怎麼了?”
禦修澤卻是沒說話,伴隨著空氣中清潔劑的味道,一個溫軟的吻撲來,蘇如漫本就有些岔氣,禦修澤越吻越激烈,胸腹中的空氣完全被剝奪了,蘇如漫的臉色瞬間漲紅。
腦袋裏一片混沌,禦修澤這是想吻死她麼?蘇如漫想伸手去推他,奈何雙手都像中了軟筋散,沒有絲毫力氣,最後軟趴趴地搭在禦修澤胸前。
“阿漫,阿漫”最後蘇如漫是在禦修澤一陣焦急的喊叫聲中回過魂來的,之所以說回魂,是因為剛才有一瞬間,她覺得自己窒息而死了,腦袋裏一片空白。
“阿漫,對不起,都是我不好”
眼前越見清晰著,是禦修澤焦急的麵龐,蘇如漫艱難地笑了笑,有多久她沒見到禦修澤如此方寸大亂的樣子了,禦修澤見她醒了,便將她扶起來攬在懷裏,像是後怕一般,抱得緊緊的。
在禦修澤懷裏待了很久,蘇如漫滿血複活,她一使力,禦修澤猝不及防,被她推倒。
蘇如漫順勢趴在他身上,看了他一會兒,伸手輕輕地將他臉上的人皮麵具揭開,手指也在他薄唇上摩挲著,“我還是喜歡這張臉,原裝的,最帥了”。
禦修澤抓住她的手,“恢複得還挺快的,白白讓我擔心”。
蘇如漫撅撅嘴,“剛才明明是你太禽獸,能把人吻得暈過去,禦少爺,你還真是個人才”。
“小丫頭片子,你說什麼再說一遍?”禦修澤拉著她的手一拽,蘇如漫撞上他的胸膛,硬邦邦的。
臉頰微疼之際,蘇如漫突然想起那個方雪莉的話,心中大不爽了,抬起頭來,臉色也嚴肅起來,“說實話,那個什麼雪莉的,到底是你什麼人?坦白從寬,抗拒從嚴”說著還不忘一派威脅的語氣。
“你知道她叫什麼?”禦修澤愕然。
“別管我怎麼知道的,也別想騙我”
“她是我好朋友”即使蘇如漫不問,禦修澤也打算告訴她的。
“僅此而已?”那個方雪莉可不是這麼說的,再說了,好朋友,男女之間有所謂的純粹友誼?打死她她都不信,當然了,蘇如漫已經自動忽略了,她把淩少寒,煵啓都當成是好朋友滴。
“不然呢?你以為是什麼?”禦修澤白她一眼,坐了起來,這地上剛拖完,陰冷陰冷的。
這個答案,蘇如漫顯然不是很滿意,她還想問什麼,禦修澤已經起身往廚房去了,看著他的背影半晌,不知道是不是蘇如漫想多了,她總覺得禦修澤在掩飾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