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六十九章 要找一個配得上你的女子(1 / 2)

兩人就那麼對視著,近在咫尺,卻遠在天涯。

蘇如漫無法開口說一個字,也無法給禦修澤解釋了,錯了就是錯了,再多的解釋又有什麼用,但她的眼神漸漸凝聚起來,她並沒有因為禦修澤的話而一直傷心,或是失望,她隻是溫柔地看著他。

蘇如漫的眼眸變得深邃,她抬手撫上他的臉頰,指腹從他的額頭,眉眼,鼻梁,嘴唇上緩緩比劃著,她微微揚著唇瓣,她想靜靜地,將他刻畫在骨子裏。

禦修澤的氣息噴在她臉頰上,蘇如漫踮起腳尖,唇瓣印上了禦修澤的,很薄涼,如水的眼眸中光彩漸漸斂去,一點點,她將手從禦修澤臉頰上收了回來,環著他腰間的手也緩緩地放下。

“阿澤,對不起,我不是一個好女人”她笑了笑,淚染雙眸,卻硬是沒讓它流下來,“如果可以的話,找個好女孩,配得上你的女子,還有,記著,來生,再也不要遇到蘇如漫了,不值得”。

有時候放手要經過無數的掙紮,心痛就足以讓人死去,但動作卻能做到那麼瀟灑,蘇如漫轉過身,慢慢地往門口走著,形同行屍走肉。

我曾經,覺得自己是這個世界上最美好的女人,所以才遇到這個世界上最美好的男人,卻不曾想,我是這個世界上最壞的女人,還是遇到了兩個最好的男人,我該知足的,蘇如漫笑著,很純淨的微笑。

在即將走出房間的時候,她想著,上次分開就是兩年,這次恐是永遠了,要不要回頭,最終還是不忍心回頭。

素手搭在門鎖上,華麗的房門打開了一條縫,一絲絲涼風吹了進來,忽然間,一條快如閃電的黑影使勁關上了門,將她籠罩住。

蘇如漫抬頭,棱角分明的臉在她眼前晃悠著,她也眩暈著,禦修澤攬著她的腰轉了一圈,將她後背抵在門上,他怒火滔天“你選擇了許木深而不是我”。

蘇如漫一驚,心口在禦修澤近似暴戾的眼神中涼了下來,她愣愣地看著他,失了神,直到唇瓣上一片薄涼,近在咫尺的這張麵容,禦修澤臉上每一寸肌膚她都看得清清楚楚,木內的,笨拙的,就連接吻都不會了,她開始回應著他。

禦修澤始終沒有給她解釋的機會,身上的衣服被他胡亂地撕扯著,蘇如漫想要去阻止,卻無力阻止。

當他狠狠地貫穿她的時候,那種疼痛來得很猛烈,幾乎要讓她痙攣,禦修澤,從不知道什麼是溫柔,亦或者隻是不想對她溫柔。

後背一下下砸在門板上,門鎖的凹凸處讓她背上某個地方鑽心的疼,心肺也被他頂得幾乎從口裏跳了出來。

她咬著牙,好久好久,才適應了禦修澤,眼神迷離著,她看著他,揮汗如雨,她身上已經不著寸縷,而他依舊衣冠整齊,他的眼神帶著魅惑,他說“你喜歡我還是許木深在你身體裏的感覺,嗯”。

蘇如漫笑了,直到現在,她才明白,她犯了對於禦修澤來說,多麼不可饒恕的錯誤,她心疼自己,也心疼他,環著他的脖頸,無論是身心的交融,還是單純的發泄,她都不在乎了。

站在溫熱的花灑下,蘇如漫將頭仰得高高的,任著水流從她臉頰上滑下,身上好幾處青紫,是禦修澤弄的,除了嘴唇,他沒有吻過她其他地方,在他弄傷她身上的時候,他說的每一句都是“這裏,許木深碰過多少次?”

披了簡單的睡衣,蘇如漫剛想打開浴室的門,便聽得外麵一道女聲,手停滯了一下,這聲音,她也認識,兩年前,那個抱著波斯貓的女子。

“炎,你怎麼又抽這麼多煙?”

“炎,剛剛這裏是發生了什麼事嗎?”

“我睡不著,要不我陪你吧”

從頭至尾都是這道女聲,禦修澤一聲沒出,蘇如漫又笑了,笑得比哭還難看,她看著鏡子裏的自己,再沒有兩年前想到禦修澤時的透心思念,沒有墓地見到他的欣喜若狂,沒有剛才被他近似於折磨的動作時的痛苦,隻有平靜。

她想,原來這兩年,他並不孤單的,或者說,他從來不曾孤單,蘇如漫在浴室裏待了很久,直到外麵已經沒有女人的聲音了,她才開了門。

禦修澤依舊坐在沙發上抽煙,蘇如漫換回了自己的衣服,動作有些不連貫,衣服上有的地方被禦修澤扯爛了。

“很晚了,我該走了”穿好衣服,她對著從她從浴室出來,一直將目光放在她身上的禦修澤說道。

禦修澤也並未阻攔她,隻是在她即將到達門口的時候聽到他的聲音,“明晚,還過來”。

蘇如漫腳下一頓,她也沒轉身,隻是以一種很平淡的語氣“那女兒呢,你想看看她嗎,要不要一起帶來”

“不用了”

最終無言,蘇如漫一步步走了出去,步子卻顯得那麼沉重。

出了酒店,她才意識到,天已經微微亮了,很快寂靜的街道便會熱鬧起來,手腕上的手表亮了又亮,她看了看,是煵啓的人,“我會自己回去,不用來接我”對著通訊儀說完後,蘇如漫慢悠悠地走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