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可真夠狠的,你信不信我有一萬種方法讓你無法逃離我身邊,一輩子隻能做我的人”。
他邪氣地笑著,神態有些恐怖,甚至讓人一點都不會懷疑他真的會這樣做,蘇如漫心頭也是一窒,她忽視了,忘記了,淩少寒對她好,對她容忍,她以為他們可以是無話不談的朋友。
可他本來是一個王者一樣的存在,他霸道,強勢,男人的自尊極強,他有自己感情,這樣的人,一再挑戰他的底線,無疑是自己找死,而自己,拒絕了他的感情,正是那個挑戰了他底線的人。
“我信,你有這樣的能力,也有這樣的魄力”在淩少寒的威壓下,蘇如漫能流暢地說出這樣一句話已經實屬不易,“可是,就算你得到我的人,我的心還是不在你身上”她不怕死地又說了一句。
果然,淩少寒的臉色比起暗夜還要黑沉幾分,他的臉頰突然向她壓了過來,“唔”,口腔裏的空氣完全被掠奪,身體就像陷入了銅牆鐵壁般,蘇如漫使勁地敲打著他,淩少寒無動於衷。
好久,就在蘇如漫要窒息的時候,淩少寒才放開了她的唇瓣,蘇如漫鮮紅欲滴的唇瓣微微顫抖著,就在她以為淩少寒已經要放過她的時候,淩少寒突然扯開了她的衣服。
周身一涼,蘇如漫還來不及驚恐,胸前心口處的位置傳來一陣劇痛,她伸手去推開淩少寒,反被他拉住雙手,壓製得不得動彈,他伸腿去踢他,被他輕易地避過。
蘇如漫似乎已經可以聞到那種血腥的味道,淩少寒才放開了她,他的唇瓣如同被紅色的燃料渲染了一般,他笑著,眼中透著一種溫柔的邪氣,手指拂過蘇如漫心口的位置,將那裏的血跡擦幹淨,幫她穿好衣服,才環著她的身子,“既然不能愛我,那也要永遠記住我”。
“你個變態”蘇如漫本想給他一巴掌的,聽到他的話卻隻覺得心裏酸澀得十分難受,緊緊地拽著他的衣服。
“那也是一個最愛你的變態”淩少寒一點都沒有生蘇如漫的氣,就連所有的氣勢都完全收了起來,就像平常一樣,甚至這話還有點耍賴的味道。
蘇如漫一笑,也輕輕地抱著他,“好,你那麼帥,說什麼都對”。
淩少寒臉上像開了花一樣的燦爛,抱著蘇如漫的手越發緊了,片刻後他聽到蘇如漫開口,“淩少寒,找個好女孩吧”。
“好,我盡快生個兒子”
……
這都哪跟哪啊,蘇如漫抬頭看他,淩少寒十分豪氣地為她解惑“將來讓我兒子娶你女兒,也讓禦修澤嚐嚐,小情人被搶走的滋味”
……
蘇如漫很無奈,淩少寒的思維不是一般人所能理解的,很多年後,當她聽著女兒跟她說她愛一個人,很愛很愛,她可以為別人而死,卻隻願為他而生的時候,蘇如漫清晰地記得今天的場景,淚流滿麵,心底卻是一片敞亮,她這一輩子所欠下的,女兒幫她還了。
後來,蘇如漫好說歹說,淩少寒終於是同意留下來處理C國的事情,不過交代了一大通,蘇如漫覺得,這嘮叨的程度,都快趕上她爸了,奈何她還是得笑眯眯地聽著,誰讓她對淩少寒於心有愧咩。
蘇如漫回到房間裏,便看到許木深拄著床沿在走路,“木深”她連忙走了過去,“你這是做什麼?”本來他傷得就重,再加上這一個多月沒有好好調理,傷口一直在出血,現在他竟然還在這裏走路,不想要雙腿還是怎麼的。
許木深拉著她的手,借著她的力道在床沿上坐了下去,“漫漫,你別緊張,我隻是練習一下”他又撫了撫她的臉頰,掌心硌得慌,心下一沉。
“木深,我求求你,好嗎,如果你再有事情,我”蘇如漫哽咽著,無論她對旁人怎麼要強,無論剛才她對淩少寒說了多麼絕情的話,可是在許木深這裏,她隻是一個小女人,也隻有在許木深這裏,她才會將她的脆弱展露出來。
尤其是爆發禦修澤的事情以後,她好像變得很敏感,眼淚也多了起來。
許木深連忙伸手幫她擦,她一哭,他就慌了,什麼辦法都沒有,“好好好,我答應你不再這樣就是,你別哭”。
哄了好大一會兒,蘇如漫才算是不哭了,“那你先休息,我去收拾東西”。
許木深點點頭,看著蘇如漫在房間裏忙來忙去,一會兒收拾他的衣服,一會兒收拾她自己的,他才發現,心愛的女人在自己麵前來來去去,就是家的味道,很感動,也很溫暖,如果暫時忘記禦修澤事情的陰雲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