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如漫眼眶一熱,她會努力的,她的愛人,需要她的時候,她不可以那麼懦弱,心中慢慢靜了下來,當時淩少寒就跟她講過,以她的身份,綁架,各種被捕的事件遲早有一天她要形成習慣,而她也必須具備逃生的本能,因此她花了一個兩天的時間研究各種被綁的時候,如何自救,那些人綁著她手的繩子所係的結,她也清楚,隻需要給她幾分鍾。
宮澤雨不可思議地看著許木深,時間已經夠長的,她從未見過哪個男人在合歡散的藥效下,還有著這樣的自製力,許木深越是抗拒,她便越是要搓他的銳氣,越是要在蘇如漫的麵前得到他,她還就不信了,站穩了身子,她伸手扯去許木深身上的被子。
而在宮澤雨吧注意力放在許木深身上的時候,蘇如漫動了動身子,指尖靈活地搭在繩結上。
許木深身上的衣服被宮澤雨拉扯著,這些天,宮澤雨還在他的飲食中下了藥,一種讓他沒有力氣逃走的藥,剛剛推宮澤雨那一下,已經用盡了他所有的力氣,如今他隻能任由宮澤雨胡來,不,不是這樣的,他是許木深,他心愛的女人就在他麵前,拉住宮澤雨的手,許木深再次甩了出去。
宮澤雨好整以暇地看著他,目光從頭一點點掠過他的周身,在看到許木深身下的時候,一抹惡寒的笑容綻放在她臉上,她像是一個勝利者一般,嘲笑著他。
“許木深,我現在改主意了,你說是我讓別的男人來強暴了宮澤落呢,還是你乖乖地聽我的話”
幾乎是在她話語落下的那一秒,許木深怒瞪著她,讓她有種腦袋已經跟脖子分了家的錯覺。
蘇如漫很費力才解開了繩子,她當然聽到了宮澤雨的話,隻怕是自己不會給她這樣的機會了。
就在宮澤雨的唇瓣再次即將要覆上許木深的唇瓣之時,許木深目光一凜,宮澤雨身後一個力道傳了過來,蘇如漫已經抓著她的衣服使勁一拉,蘇如漫畢竟是練過的,手勁不小,宮澤雨後背處的衣服被她撕下來一塊。
宮澤雨一怒,跟蘇如漫打了起來,蘇如漫訓練的時間段,對付宮澤雨有些吃力,再加上宮澤雨不遺餘力地對付她,最後她改防禦為攻擊,掌握主動權,這樣即使被宮澤雨傷到,即使她被宮澤雨傷到,宮澤雨也別想占到便宜,幾個招式下來,宮澤雨果真落了下風。
蘇如漫看準時機,在宮澤雨攻擊她下盤的時候,對著宮澤雨的前襟拉了過去,“刺啦”一聲,宮澤雨的衣服就被蘇如漫拉下來大半,貼身的裏衣露了出來。
蘇如漫一笑,洋溢著一種自信,著算是她第一次跟對手打交道吧,很爽,宮澤雨怒不可遏,蘇如漫又是一招,本來被撕爛的衣服完全被蘇如漫拉了下來。
宮澤雨大驚,下意識地連忙護著自己的身子,蘇如漫看傻瓜一般地看了看她,自己會占她便宜麼,拜托好不好,要不是顧及到許木深在這裏,自己不想讓他看其他女人的身子,自己早把宮澤雨拉得一絲不掛了。
在宮澤雨惱羞成怒的瞬間,蘇如漫打碎了插花的瓶子,一片碎片一端握在手中,而另一端對準的是宮澤雨脖頸的大動脈“別動”。
“宮澤落”宮澤雨從牙縫中喊出蘇如漫的名字,蘇如漫卻沒有理會她,看向一邊的許木深,“木深,你還好嗎?”
許木深點點頭,即使身體已經壞到了極點,他還是對著蘇如漫露出了一抹寵溺的神情,他的漫漫,越來越厲害了,他很驕傲,指尖嵌入了掌心,憑著疼痛,他還保存著最後一絲理智。
而蘇如漫剛才雜碎花瓶的舉動也驚動了外麵的人,他們推門進來,“誰讓你們進來的,滾出去”宮澤雨吼道,為首的男人警告地看了蘇如漫一眼,退了出去。
蘇如漫笑了笑,她剛才撕破宮澤雨的衣服,又擒拿住她,她想以宮澤雨的驕傲,是斷不會準別的男人看她的身子的,所以她斷定,宮澤雨會讓進來的人出去。
“你想怎樣?”宮澤雨試圖掙紮過,但她每掙紮一分,脖頸處的玻璃碎片便進入她的肌膚一分,宮澤落不是跟她開玩笑的,沒想到她也是這麼一個狠角色。
“給我們準備車,送我跟木深出去”現在許木深的情況她很清楚,不能再浪費時間了。
“想得美”
“是麼”蘇如漫的手重了一下,一絲鮮紅色從宮澤雨白皙的肌膚上漾開來。
宮澤雨不甘心啊,她好不容易才抓到許木深,可是不甘,又能如何,跟蘇如漫玉石俱焚麼,不,她什麼都還沒有做到,不可以“好,我答應你,你先讓我穿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