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兩天,蘇如漫沒有一點關於禦修澤的消息,盡管心裏難受,但蘇如漫好似也適應了這樣的日子,禦修澤不聯係她很正常,也許他真的有非常重要的事情呢,經曆了那麼多的風風雨雨,對於禦修澤,蘇如漫還是選擇相信的。
雖然沒有禦修澤的消息,但蘇如漫到是聽說了尋集團的葉如是被派遣到國外工作。
蘇如漫微微驚訝,葉如是,便是前生的她最介意的女人之一,可以說跟沐媛媛平齊。
禦修澤跟葉如是的關係一直是曖昧不明朗的,葉如是在尋集團工作她也是知道的,公司裏一直盛傳葉如是是禦修澤的紅粉知己,禦修澤對她也是信賴有佳委以重任。
把她調走,是不是太突然了?蘇如漫沉思著,隻是不知道是不是她想得太多,總覺得這次柳如是的派遣不是那麼簡單。
想了許久,蘇如漫還是撥通了禦修澤的電話,罷了,他們之間,誰主動一些,其實不必分得太過清楚的,沒人接電話,一連好幾次都是,蘇如漫皺了皺眉頭,這禦修澤到底在做什麼?
很意外的是,禦修澤的電話沒打通,到是許木深打電話過來,蘇如漫猶疑著,要不要接,要斷就要斷的徹底,不是麼?這樣對她,對禦修澤,對許木深都好,可心中總會有那麼一絲不忍,一絲不舍得。
苦澀地笑了笑,蘇如漫就是如此,無論有再多的傷害,說再多的狠話,有些事情,她始終是做不到的。
“喂”聽到那邊的聲音後,蘇如漫盡量讓自己的語調平靜一些。
咖啡廳,蘇如漫到的時候,許木深已經在等她了,他選了一個靠窗口的位置,以前蘇如漫最喜歡的,這樣可以在喝咖啡的同時,看看外麵的風景。
“你還是來了”
許木深在看到蘇如漫的時候,冷沉的臉上掛上了溫和的笑意,讓蘇如漫有些晃神,在他的對麵坐了下來。
從袁家晚會後,很長時間沒看到他了,他蕭索了好多,以前他的身上總是有一種溫暖人心的力量,即使隔著距離,別人也可以感受得到,可現在,他身上有著一種莫名的寒意,讓人近而生畏,蘇如漫心中某個地方驀地一痛。
許木深也看著她,這麼長時間,他都沒去見她,她瘦了。
目光相遇在一處,蘇如漫有些尷尬,低頭看了看桌上許木深已經給她要好的咖啡,想到什麼,她招來了服務員,“一杯白開水,謝謝”。
麵對她的舉動,許木深到是沒多說什麼,也收回了視線,但他自己卻十分清楚,他的每一個細胞,每一寸神經都在注視著對麵的女人。
“漫漫,我就要離開了?”
許木深的聲音有著些許的沙啞,不難聽出他語氣中的惆悵,他又看向蘇如漫,在離開前,他給禦修澤設置了一個考驗。
若是禦修澤可以通過,他便再也不會踏足帝都市,但若是禦修澤他通不過考驗……,許木深堅定的眸子注視著眼前的女人,那麼,他跟禦修澤的位置對調,他會做那個陪在蘇如漫身邊的人。
蘇如漫在聽到許木深的話的時候,手滑了一下,服務員剛端來的白開水盡數灑在她手上,白皙的手背上紅了一片。
“怎麼這麼不小心,有沒有燙傷”隻是那麼幾秒鍾的時候,許木深已經從她對麵來到她跟前,握著她的手仔細看著,責備的語氣卻充滿著心疼。
“還疼不疼?”
蘇如漫頓了幾秒鍾,腦海中滑過禦修澤的臉,她心下一硬,將自己的手抽了回來,“我沒事”。
許木深的手還在空中,剛剛流滯在他手中的溫度仿若一下子消失不見了,連回味的餘地都沒有,他若無其事地收回了手,又回到自己的位置上。
“以後注意些,幸好水不是很燙”
蘇如漫點點頭,其實剛剛被他拉著的手像是麻木了一般,一點都不疼的。
“漫漫,你相信我麼?”許木深的聲音再一次傳了過來,蘇如漫疑惑地看著他,不明白他為什麼突然說了這麼一句話。
“若是要你在我跟阿澤之間選擇,你選誰,棄誰?”
隻有許木深明白,也許答案,他早就知道,明明對於自己來說是誅心,卻還要不死心地再問。
他看著蘇如漫,甚至眼眸中帶著一絲微弱的希望,畢竟他們相愛過不是麼?畢竟若是沒有那麼多的無可奈何,最幸福的人,會是他們,不是麼?
他讓蘇如漫去救李玲玉,說了那麼些傷害她的話,不過是不想讓她那麼為難,不過是想讓她死心。
可是到頭來,許木深才發現,最舍不得的人是自己,他做不到,做不到那麼偉大,心中還是懷著一絲卑微的希望,他可以屠戮天下人,卻唯獨對她,她也是他的死穴,